委屈了吗?”
傅春深沉了沉眼睛,将老太太罚她的事情讲了,说起她第二日身上的酸痛,傅春深真是口若悬河,惹得榴娘狂怒。
“这做长辈的人,尊称她为一句老夫人,为何如此为老不尊?从前令芙也是受过许多那位的气,常常跑来与我哭,如今却是轮到你了。”
傅春深苦涩地笑笑:“曾祖母是长辈的长辈,她想如何,侯府谁也拿她没办法。”
榴娘一拍大腿,咬牙切齿:“她就是仗着拿她没办法,这才可恨!”
听傅春深这么说,榴娘就想起她从前那位婆母,真是毒蝎子转世,心黑手毒。
“榴姨,若您真的心疼我,那可否再帮我一个忙呢?”傅春深看榴娘气过一阵后,才小声开口。
榴娘此时反应过来,由愤怒变得哭笑不得,嗔道:“你想要我帮忙,直说便是,何以要先点起一把火再灭?”
傅春深吐吐舌:“这不是怕您不答应吗?”
“说吧,你还想做什么?”
傅春深对榴娘说道,老太太在小辈里,最疼爱三房。
而三房有位兄弟,在外面养了人,夫妻关系很不睦,嫂子正在与他闹和离,她就是想帮那位嫂子脱离苦海。
榴娘诧异地看着傅春深:“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你确定要如此?”
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但经过曹夫人之后,傅春深已经没有什么可畏惧的了。
傅春深心里腹诽道,古来人都爱做红娘,像她这种爱拆散怨偶,也算是第一人。
不知是该叫拆娘?还是叫散娘?
拆散娘傅春深同榴娘说了说自己的打算,并道:
“那位从兄也不是什么好人,生生拖着嫂子的年华,两人分开,或许对彼此都好。”
这说着,榴娘倒是很能共情,她从前也是被夫家带累了。
榴娘满口答应,说自己一定会帮着那位奶奶和离。
傅春深端着微凉的茶,饮了一口,觉得神清气爽。
罗显看不清形势,他如今的一半好处都是靠着岳家,也不知脱离了这岳家,他能嚣张到几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