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怕的是没有麻醉药……
我的身体已经不能再承受断肠草毒,这次只能硬挺过去了。
“你准备好了么?”
我点点头闭上眼睛。
针是缝衣服的针,线是从聂纯仙丝袜上拆下来的。手术刀就是那一把军用匕首,虽然都用沸水煮过消过毒,但是我心里还是很害怕,这么简陋的条件就把自己推出去给她们当试验品,貌似有些草率。
就在我出神的时候感觉胸口一痛,直接把我拉回现实,我很想叫出来,但是喊叫会丧失那股气,一股能让我坚持下去的勇气。
烂肉被一块一块的切下来,旁边端着盘子的小倩看了都快吐了,这可是切人肉不是切牛排……
半个小时以后,烂肉清理完毕,聂纯仙双手都是鲜血,她已经累的快站不住了。
田小琴赶紧上去处理伤口,撒上止血药粉和消炎的药粉,烂肉切除以后能更加清晰的看到只隔着一层皮下的骨头。
原本我以为切除烂肉是最痛的,没想到最后缝合伤口才是最痛的……
如果上天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会对那个缝合伤口的女孩子说一句‘能不能先把我打晕?或者提前通知我一声你要动手了?’
不打招呼就上手缝合,我疼得眼泪都出来了,到后面直接晕了过去,或许这会是我最丢脸的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