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的目的，吴振多么希望自己永远都不知道。
“你的时间可能不多了。”
“我知道，十天内我会离开，去武城，希望能在那里有所收获。”
……
回去的路上，吴振走得很快，凌抱着两个方便面箱子和一个装着食物的破袋子，晃晃悠悠地跟在后面，这点东西虽然不重，不过体积太大，严重影响了他的步伐。
很快，两人冒雪来到入口，凌刚想歇一歇，吴振那张讨厌的脸就伸到他面前。
“凌，听好，今天发生的事不许告诉任何人，尤其是你的老师。老规矩，你说一句，我杀一个人。还有，明天我会和你的老师出来，你要看好那些孩子，要是谁敢闹事，等我回来，杀！”
凌连连点头，委屈地眼泪都要掉下来。
咔咔！
石头开启。
两人进来之后，吴振把石头关上，背靠着石头，轻轻地呼出一口气，这里的感觉真好，外面再危险，进来之后都有种安全感，尽管这堵墙很脆弱。
凌站在一旁，看到吴振脸上流露的表情，有点好奇。
吴振平静看了一眼凌，露出真诚的笑容，伸手轻拍他的肩膀，如释重负地说：“走吧！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