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敌人的时候,他们的战线又开始高度统一起来。
南宫浣笙也幽幽开口。“你们口口声声要证据,那本王问你们,你们说这认父的事情,乃是南宫家的计策,可有证据?若是没有证据,你们这就是诬陷,外加挑拨两国友好,这换在哪个国家,可
都是杀头的大罪,你们担待的起?”
南宫浣笙下巴轻抬,眼睫微垂,露出藐视众人的神情。
独孤沁瞧着两个男人,为了自己,竟联起手来,她又有什么理由,不争一争?
“你、你休要信口雌黄,本王并未有此意!”独孤克往后一退。“那你是何意?还是觉得现在皇上将女儿认回来了,以后皇位就有可能是阿沁的了,你们这些人原本眼瞧着能够摸到的皇位,要拱手想让了,心里面不平了,就想要故意作
妖了,先前在路上对阿沁追杀还不够,现在就要开始又联合起来,一起用这些冠冕堂皇的话,来对付阿沁了!”
“我说你们这些人,一个个都几十岁的人了,对付阿沁一人,还要脸不要?”
南宫浣笙又极快的朝着他们说着。
将他们一个个说的哑口无言。
平时,这种场面,都是独孤沁出面。
她不喜靠人,现在瞧着南宫浣笙怼的这样好,她倒也省的动嘴,没什么不好。
那些个王爷,没想到,南宫浣笙竟当着群臣的面,掀开他们曾经做的事情。
“你、你们有什么证据,竟这样信口雌黄!”“我们没有证据啊,正如你们也没有证据,就开始怀疑阿沁认父是我南宫家策划的一样啊,信口说说的。”南宫浣笙‘唰’一声打开扇子,那叫一个风流倜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