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入法网。
我算明白了一点未知的情况,就不顾什么剩菜残羹,狼吞虎咽地吃饭。肚子在咕咕抗议,惊恐和伤痛也刺激了它。
令人难堪的晚上来临。
果然不出我所料,回来三十几人,都是耷拉着脑袋两眼无神的样子,衣服破烂不堪,脸部黑瘦没有光泽,身躯呈现强力劳作后的佝偻装。
他们年岁大的居多,也有几个看似老模老样的年轻人。他们都沉默寡言,动作呆滞,绝不多说一句话。
对于我在屋里的存在,他们基本上是一种无视的状态。也许他们通过一瞥或是眼皮的余光看到了我。
他们是一群被严加看管的羔羊,一个新近加入的羔羊只会让他们内心更加悲哀。
我和屋里的人一块吃过晚饭。每个人都很快地洗漱和排泄,然后一咕噜爬到地板铺上,静静地歇息安眠。期间我也偶尔听到几声对话,都是用我听不懂的方言。
我也躺下,闭上眼睛,竭力促使自己入睡,因为明天我不知道的艰苦劳动在等待我。我大脑一片空白和苍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