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刚才令她羞涩的事情的一个无聊的延续罢了。
她清楚自己除了渴望爱情外,那种的鱼水之乐,也准确地敲击她的欲开还掩的无法控制的门。
她曲缩在沙发里思索自己的未来生活。
有的人,满足和夸耀自己的物和欲,那是行尸走肉,没有了梦想和生活的激情,是多余的赘肉晃击他人的眼睛和昏暗自己的双眼;而她呢,只有自以为是的精神食粮,在虚拟的苍穹游走,还没有更多地感知生活。
普希金是对的:相信吧,那愉快的日子即将来临。那是向往和不止的追求,即便是黑夜也要激情地希望,活在现在,展望明天。文文的负罪感有所减轻,直至身和心鼓起一种力度。
一天,文文买了一张当地的报纸。吸引她的是一个举办画展的通告。她又开始画了一幅画。第一幅画是她头几天画的那个踢腿的女人,已经重新画好;这次画了一个女人要亲吻太阳,依旧是没穿衣服身体光滑的女性。
抱着好奇和试一试的想法,她按通告上的地址来到画展筹备办公室。
接待她的是个女生,让文文填写了一个表格,并把作品留下后,叫等通知。“要等多久呢?”文文问。
“说不上,也许很快。”女生含笑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