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之外的冷漠。
“也没什么事情，我今天打电话给你，就是想要跟你说声谢谢的。”珍妮甜甜腻腻的说着。
“道谢？为什么跟我道谢？”
“就是昨晚上的事情，谢谢你送我回酒店。”
珍妮有点不好意思的小心问道：“凌，我昨天喝醉了以后，有没有说一些什么，不该说的话啊。”
凌澈闻言，冷眸一紧。
“说了。”
“天啊，不是吧，我都说了些什么，你快点跟我说说，我现在脑袋里一片混乱，对于昨天自己说过什么，做过什么都不记得了。”电话那头的珍妮，说话的声音有些仓促，有些着急，一副很怕自己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一样。
沉默，凌澈这边死一般的沉默着。
“凌，我到底说了什么？”
沉默了片刻之后，凌澈薄唇轻启，淡淡说道：“你说了一些当年的事情。”
“当年的事情？”
“说了，当初你不想离开，是有人逼着你离开的。”凌澈的声音微微一沉：“当年是怎么回事，谁逼着你离开的。”
咣当……
凌澈的手机里面传出一声巨响，紧接着珍妮的声音更显的有些急促：“额，呵呵，没有啦，当年什么的，都过去了，就不要再提了，我昨天喝多了，都是胡言乱语的，都是乱说的，凌，你不要当真啊。”
珍妮急切的解释，倒是让凌澈觉得她是在故意的掩饰什么。
“都是醉话。”
“是的，都是醉话，我人都喝醉了，这说的话当然都是醉话了，额，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