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步逃离这个让他无力到极点的战场。
房门又一次砰的一声,被愤怒的他临走前大力的甩上,就像他踹开时一样,咣当,回弹后虚掩了起来。
郝贝猛然站起来,仿佛是被重锤猛击,口中依稀有腥甜的血味,拼了命的压下心中的那丝痛,可是心还是好痛,抓着书桌任身子慢慢的往下滑,一只手紧紧的揪住胸口的衣服,任那痛意蔓延。
牙齿压在唇瓣上,任腥甜的味道蔓延在口腔里,闭了会儿眼,听到楼下传来争吵声。
深吸口气,又深吸口气,这才抓着书桌,勉强站起来,拉开抽屉,抓过里面药,倒了一粒塞嘴里,这是止痛药。
她的身体检查没毛病,所有的人包括医生都说就是心理的问题。
可是她是真疼,不是假疼,所以去药店买了止疼药,因为她再也不要像上次一样被送进医院里,那种感觉太糟糕了。
可能也真是心理作用,吃了止痛药后,又按顾竞然说的自我开解法,自己劝自己了一会儿,倒也没那么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