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到了后头,仍有一些不汲取教训,想冒险一试的男仙,而且有一段时间,还是一群人准备接连的群伙作案。
心想着这仙律压少,不压多,再者只要有一个人成功了,那,那个人就会成为往生殿的女婿,到时候再罩着点其他人,那不就是刚刚好?
于是在那一段时间内,那丫头废了不少人的命根子,司医神君那里积聚满了病人,那丫头也就时不时的就往他这跑。
也不是认罪,也不是内疚,更不是自责什么,就是来闲聊,但凡见到被她因为过度防卫毁掉病根子之人的家属或者是本人来讨要公道的。
见到一个,她就跟他闲扯着,说着那人的黑历史,顺便,手里还有备好的‘证据’。
这成仙者,谁能没几个黑历史?
再没几个被错手误杀的小妖?
所以,久而久之,也就没人敢来讨公道,而她那段时间在他司律阁待得时间多了,所以两人一度也算是很熟。
就是到后来,冥界出了点事情,便极少再来了,而且,她也极少出冥界。
司律神君感叹着,若是那段时间他们再多处一段时日,指不定日久生情还能成就一段佳缘呢,就算是不能,她身为往生殿的看守者,懂得多。
自然,能帮他介绍一个也成啊。
但感叹归感叹,回到了那个公共厨房里面,没话找话的:“你们进行到了哪一步了?”
薄靖萱一双眸子,直接白他一眼:“那个‘们’代表着谁?”
又是最开始的问题。
绕来绕去的,司律神君那一张娃娃脸就差没求饶了:“姑奶奶,以前,我就不敢惹你,如今你都傍上了一个靠山了,你说,你能不能再消停点?
这,我们不都是心知肚明的吗?”
薄靖萱深深叹了口气:“我是问你,你怎么知道我们在这的?而且对于我们两个呆在一块,你竟然就一点都没觉得惊讶。”
毕竟,他们穿越过来的时候,在两天前,天界之人还是极少有知晓的。而这司律神君看样子,应该是在九州已经呆了一阵了。
更是不可能,对他们的事,一下子就知道的这么通透啊?
司律神君双手一击:“你是问这事啊?
这九州本来我是不愿意来的,但是天帝私下跟我说,你们二人从未来三百后穿越过来了。
你说,这能穿越时空的,只有你们往生殿的时空轮,往生殿又是禁地,你们若没关系,他怎么跟你穿过来的?”
脸颊都点烧红,顿时心中尴尬四起,倒还不如她就不问了。
看这样子,尤其是两天前,以梨花兽为坐骑在天上洋洋洒洒的走了一圈,这但凡路过的神仙,只要用脚趾头都能想明白。
他们二人,到底是已经做过了什么不可明说、以及不可明说、不可明说的事。
还亏她从小就跟师父保证,不到出嫁那日,绝不那啥~
这保证,也是没什么戏了。
停了一下:“那这么说来,九州的事是你在管对吧?”
话说着,已经转过身,去重新弄了葱花、姜末去爆锅,她得做她的炒米饭,还得再重新调一份凉菜。
然后再炒两道菜。
如今这司律神君在,估计还得再多做一点。
司律神君经过这一番闹,知道她已经算猜出来,也就没打算再瞒她,再者,他撒谎的本领,那是着实不高。
便实话实说了:“是在处理九州内乱的事,不过,再过几日烈焰国、凤凰国以及琉璃国的几位世子便会到来。这件事情皆因琉璃国的一位公主而起。
到时候四国(还有一国是他们现在所处主城所在的国家-乾龙国)齐聚,也好方便协调、处理。”
薄靖萱:“那,既然是在处理的话,这九州内乱的事,就交给你了。
我们最近,”
停了半响,绞尽脑子想出两个字:“很忙。”
毕竟要低调、低调,不可功高盖主。
就像她家男人说的,九州的事他们可以处理,但也是‘顺便’处理,要让别人觉得,他们是参与了,但是帮的作用不大。
而且,他们还打算只在暗处帮。
司律神君突然想到了什么,坏笑了一下:“那百忙之中,能否抽出时间,来帮我参谋、参谋?
再者,这九州,内乱之外的事情,我也不敢瞎掺和什么啊?
毕竟我平常也只是站在后头当备用兵,而不是前锋的。”
薄靖萱:“可你现在不就是前锋吗?”
说话着,锅里的油已经热了,放煮好的、干净的虾仁肉,以及同样煮好晾干的玉米粒。
油锅里一过,然后就是放米饭。
司律神君在后头眼馋的看着,但嗓子里却是委屈的:“这不是天庭没人了吗?
要不,我把我这一趟来九州的差旅费,全都给你们?”
薄靖萱继续翻炒着锅:“不需要,你好好管好你的事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