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灼带着大军浩浩荡荡出征梁山之时,鄄城县衙也来了位天大的人物。
“启禀大人,门外真定府赵家求见。”
正百无聊赖的武大郎站在一边着潘金莲四女打着马吊,便听闻下人的禀报。话说武大郎也真可怜,教会了徒弟饿死了师傅,辛辛苦苦做了副麻将牌,不计辛劳手把手的教会众女,没想到潘金莲、赵雨馨、秀儿和扈三娘四女一懂便将武大郎排除在外,玩的不亦乐乎。
“让他们候着,我稍后便来。”
武大郎盯着扈三娘手中的牌,心不在焉的回道。扈三娘不知走了什么运,手中好牌一把接一把,连边上的武大郎都忍不住感叹。大三元、大四喜、清一色,真是要什么来什么,就差天胡地胡了,赢得另外三家忍不住出胡子瞪眼。
“是,大人。”
下人听到武大郎的回复,告退出门。
“红中。”赵雨馨摸了一张牌,摇摇头打了出来。
“胡了,又是大三元,快给银子,嘻嘻。”
赵雨馨牌还未放到桌上,扈三娘便迫不及待的喊道,还直接伸出一只手朝赵雨馨要银子,一点不没有打斗时的英姿飒爽,纯粹的小财迷一个。
“三娘姐姐,你耍赖,怎么可能连续三把大三元?”
赵雨馨都快急哭了,换成是谁都一样,连放三把,白花花的银子就这样从口袋里流了出来,而且三把还都是大三元,可不带这么邪门的。
“愿赌服输,馨儿妹妹你可不能耍赖,金莲姐姐和秀儿妹妹都在旁边着呢。”赌场无父子,既然在一张赌桌上,扈三娘可不会给任何人面子,该收的收,该给的给。
“三娘姐姐你就可怜可怜人家放我一马吧,我这一个月的银两都被你赢光了,接下来的日子只能吃糠喝稀度日。”
赵雨馨拉着扈三娘的手撒娇道,满脸的委屈,让武大郎的都心疼不已,但却绝对不会傻到真的相信,因为前车之鉴让人很无语。
“不行,馨儿妹妹你也知道上次姐姐心软不收你的银两,却害的姐姐我连连输了三天。”
扈三娘斩钉截铁的拒绝道,上次没收馨儿的银两,导致自己落风,整整输了三天,就差当首饰抵债了。有了那次前车之鉴,扈三娘变的铁石心肠,该胡的胡,该收的收,绝不手软。
“巧儿丫头,刚才胡叔前来所谓何事?”
赵雨馨见扈三娘死活不肯松口,苦兮兮的将袋中仅剩的几两银子全部交给扈三娘,然后着空空如也的袋子无奈的起身,见丫鬟巧儿正开门离去,无聊的问了句。
“回夫人,客堂里真定府赵家有人求见,大人让他们稍等片刻,奴婢正要回客堂知会他们。”巧儿见夫人问起,忙回道。
“真定府赵家,啊,大郎,你这是何意,竟然让他们在外等候,自己却在这我笑话。”
赵雨馨连放三把大三元,将口袋中的银两输了个精光,这时又听到武大郎将自己家人晾在外面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对着武大郎埋怨道。
“啊,真定府赵家,馨儿莫急,为夫这就前去。”
听到赵雨馨抱怨,武大郎才反应过来,真定府赵家不正是赵雨馨的娘家,自己竟将这事搁在脑后。哎,只能怪扈三娘的牌太好,让武大郎专注过头了。
“好一个县令大人,多大的架子,竟让我们在这干等半个时辰。”武大郎一进门,耳边便传来一阵冷嘲热讽。
武大郎无奈的笑笑,有什么办法,方才自己理亏,何况对方更是自己的大舅子,即便自己岁数比他大,但不管有理没理自己只能在一旁听着。
“四哥,馨儿想你了。”
随在武大郎身后的赵雨馨一见哥哥赵承志,立马扑了过去撒娇道。赵家乃大姓,在宋朝更是国姓,虽与皇室并无瓜葛,但自从三国赵子龙之后,字辈顺序便已定了下来:大国益之仕,世秉忠德全,立志承先泽,诗书继祖传,代远永佑启,家邦振万年。传到赵雨馨这代便是‘承’字,赵雨馨因为是女儿,所以不算在内。
赵承志见妹妹雨馨扑了过来,哪有空理会武大郎,忙打量赵雨馨,见其并无受半点委屈,这才作罢,但嘴上依旧不依不牢道:“秃那厮,你怎般照料我妹妹,竟让她瘦了不少,真当我赵家好欺负不成?”
“舅爷息怒,馨儿可是我心头宝,怎会亏待于她。若是此言有假,定当天打雷劈。”武大郎见赵承志的眼神凶悍,忙结结巴巴的回道,感觉此话不够重,又发誓道。反正上辈子发誓当放屁玩,有个屁的作用。
“大郎。”赵雨馨见武大郎都发誓了,不由感动道。誓言对于武大郎来说真的屁都不算,但对于古人来说却信以为真。
赵承志见武大郎都对天发誓了,何况妹妹来信中也写到自己过得很快乐、很充实,自己也就懒得管他们的事,刚才最主要是为了帮馨儿撑撑场面,显示娘家的威严。
“四哥,你来此有何要事,为何不和馨儿打个招呼,让馨儿早做准备?”
赵雨馨有些不明白,自己让人托运美酒回真定才没几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