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道:“他在刘家堡大张旗鼓行事,早让磁州这一方乡民认可了他刘家堡,这个蠢货如此行事,便把我们余家推到了风口浪尖之处,想必现在整个磁州城的乡民都在背地里怒骂我们余家吧,余家几代经营的口碑,就让这个蠢货给败坏了。”
“这小疯子,如此难缠,我们怎么应对啊!不能让整个右营守着咱们余府不离开吧!”余文杰低声问道
余太生嘿嘿一笑,自嘲道:“无他,非我这条老命不能救余家上下!那小疯子并不是优柔寡断之辈,倘若我们不去惹他,或许咱们余家,还能在这磁州一地安稳的生活,谁让我教出一个如此青红皂白都不分的蠢货。”
余文杰轻声道:“余刘两家结缘太深,文秋也是被仇恨蒙蔽了双眼,毕竟他父母的死都和刘家堡脱不了关系。”
无力瘫坐在椅子上的余太生,摆摆手道:“罢了罢了!以我们祖孙的命,应该可以换得余家上下的平安,你们也好自为之吧!他们之所以不打进来,不是怕了咱余家的右营,是曾誉和邓俊良给我一个面子,让我走的体面些,再晚些那小疯子说不得便杀将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