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筹划,难!”
王芬眉头不自觉蹙成一团:“听你如此说,我才觉得刘杲此人的可怕。不贪钱,不贪色,不恋官,看似清流名士,其实是只顾大略,不顾细节。以我观人,唯有济南相曹操,能与之匹敌。”
“曹操出身宦官,顾忌家族,难与我们合谋。这刘杲又在顾忌什么?”
襄楷道:“今日匆匆一观,难得周详。可惜,刘恭月初,单身去京兆,与宋氏商谈婚姻日期。若是刘恭在此,却能从刘恭口中,侧面摸出刘杲一些底细。”
王芬摘下头上冠带,道:“此次以巡视郡县为名,方能前来邯郸待上两日。以刘杲反应来看,两日内,怕是难出结果。还要劳烦襄公暂住邯郸数月,好好观察刘杲。”
“无妨。我前日读刘杲笔记,见其数术精良,许多计算策略,前所未见。便是无刺史所托,我也准备待在邯郸数月,研习这门《数术》。”襄楷年虽老迈,却是智力不减,还有心思研究自己阴阳天文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