帷帽仁兄给我的误导,介……越想越像个骗子!
聪敏若夙尘,一撩眼帘就能将我心思猜个大七大八,伸手毫不客气的点点我的脑袋,好心为我讲解谜团所在,道:“况且我何时说过有宝贝就一定是偷盗而来。”
我老脸红了红,伸手指了指那又忽的长相可爱的紫金小钵,道:“那这东西即是从魔界得来,他又说是我旧识送的。”我顿了顿,又忽觉肩上的纹路徒的是炙热了几分,沉下眼角。“莫非我是魔界中人?”
“啪!”
我抬头揉手,可怜巴巴的瞪着夙尘,他悠哉悠哉的收回方才敲我的桃枝,嘴里却不留口德:“若魔界中有你掺和一脚,想必左皇是要哭了。”
他口中的左皇乃是现任魔界之首,一个神秘至极的人,据说即使是在他自己的魔宫之中,也从没有人见过他的真颜,之前倒是听得风言风语说这左皇爱好非同凡响,别人家女子爱好男子,他的爱好却也是男子,而且分外专一,数千年来从未有变,专于一人。
我皱着鼻子囫囵几下将那紫金小钵揣到袖袋里,气闷道:“即是如此,那就让他好好哭去吧!”
他满脸好笑,手腕一转,那小钵已经窜出我的袖袋,四平八稳的躺在他手心,他说:“这么冰冷的东西揣在怀里不嫌冻得慌。”左手在上面轻轻一抹,一道阵法被附着在那紫金流光的表面。
四周寒意瞬间减弱,空气恢复之前的温和余香。
恢复常温的紫金小钵已经横在面前。这样一来,倒是弄得我连瞪眼的底气都没了。
“先生,你手上这块黑不溜秋的东西也是姑娘送的?”我没话找话,伸手摸了摸他手腕上用玄色缎带系着的一片铜钱大小的黑色金边薄片,坐在凳子上随口问他。
之前从未见夙尘带过任何饰物,这精润的薄片饰在他的手腕上却是格外的和谐好看。我靠近一些,却发现这东西纯粹的黑色,没有丝毫杂质与装饰,仔细看去仿佛要将人的灵魂吸进去一般,透着强烈的熟悉感,我心中竟莫名有些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