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才吃了灵珠吗，还要吃人民币？！”天九嘴上没好气地说道，语气有点责怪。
王小兰怔了怔，竟然要吃钱？！
人民币缩在那儿更颓。这种情况它驾轻就熟了，认衰服软没难事，装一下搏同情。
天九实际上也只是故意吓吓它，旋即抿嘴忍笑，对着王小兰说：“我大概养的不是蛇，是饕餮。”
“饕餮？小说里的大吃货？！”王小兰果然读书无数。
天九歪嘴笑笑，从背包拿了钱包和小药瓶。还记得白兰说过，当人民币饿的时候就喂它吃一颗药丸。这几天难得见它头一回饿了，也该顺便喂药了。
她坐到床沿，打开钱包，拿了几张青草色的毛爷爷出来，好像逗猫似的对着背包方向上下晃动。人民币鼻孔微动嗅嗅，眼睛眯眯，慢慢地从背包攀爬而出，蜿蜒走到床上。
王小兰在一旁看呆了，只见过别人用笛子逗蛇，还真没见过用钱的！
人民币鼻子靠上那几张青草色的毛爷爷，原一脸欣喜倏尔变得不屑，头偏向一边去表示没兴趣。
“它、它不是吃钱吗？怎么闹别扭？”
说实话，如果是普通女生，看到蛇都怕了，还在乎它闹不闹别扭吗？偏偏王小兰天生比较胆大，又见人民币一直很安分，也就把它当小众宠物来看待，在她眼里许是一只身子长得长点的狗。
天九脸皮不自觉就抽抽，这是在挑食的直视感？再把那几张一块钱往它嘴里凑，它就是死不开口，眼睛觊觎着钱包里的红色毛爷爷。
你大爷的，竟然真给我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