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储备。如果是这样的话,啪啪就啪啪,无所谓了。”
文文说完,几个人暂时的沉默,我和赵欣以及文文,不约而同地把目光看向艾丽,因为她貌似有趣地看着我们语言交锋。
我问:“艾丽,你的看法呢?”
“啊,”艾丽有些慌张,“我一直在想妹妹的故事,不是作家写出来了吗,想看看,里面的故事也是我纪实的第一手素材。”
“奥,你说的这个啊,一会我给你个优盘,你回去再看。我想问你关于啪啪啪的问题。”
“好吧,”艾丽不做顾忌,这让我倍感安慰,“我基本和妹妹的观点一致。我想我们探讨这个问题的时候,都用一种过来人的口吻和感受,其实设身处地地说,情感和欲望以及理智,在做不停的争夺,一般人是很难把握的。恰好和水到渠成,算作一个良好的状态。”
我的眼前一亮,没有想到艾丽很有见地。
我又引申一个话题:“那么,女孩子是否是处子,这个问题你们怎么看?”
“这种事,是几千年来的君王制沿袭下来的贞操观,它只要求女人做什么,而没有区别男人是否也有要做到。”文文说。
“有些男人确实在乎,想是比较自负和狭隘的人吧。”艾丽说。
赵欣忍不住说:“不是有个说法吗,关键是现在和将来是否忠诚对方。恋爱,不可能在幼儿期吧?那三十几岁、四十几岁、甚至于六十岁,怎么可能都是原封不动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