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笑容。
“小成，这位罗小姐也是雅州人？”
杨成点头，“我们是同学...”
杨成的妈妈突然开口，“爸~她就是您孙子的早恋对象，你想起来没有？”
老人脸上的笑容突然消失，怔怔地看着我，不再说话。
而我心里一慌，看来他妈妈准备主动出击了。
我以为他爷爷会马上将我赶走，没想到老人转而又笑了起来，“这么说，你们现在...又在一起了？”
我想解释，杨成先开了口，“嗯，爷爷~我有那个打算。”
杨成妈妈直接站了起来，声音洪亮，带着怒气，“那不可能。你现在什么情况你不清楚吗？你连一幅画都画不出来，还想谈恋爱！！”
杨成不再开口，只低头看着自己的手。他的手，又开始隐隐在发抖。
“你小点声，吓着小姑娘。”杨成爷爷很是不悦地开口，“画不了就别画了，有什么大不了的。”
女人一听，立刻开始反驳，“爸~你是不知道，他的画现在正在风头上，要趁这个机会打响知名度，才能稳住自己的名气。现在这时代，更新换代太快了，他要不努力，很快就会被人代替的。到时候...后悔就来不及了...”
他妈妈说的苦口婆心，可我却听不下去。
“好了，我早就说过，艺术这个事，要顺其自然，自己有那个本事，谁也代替不了。没那个本事，画再多都是徒劳。再说，小成不是才开了画展吗？卖的不也挺好的？你还想怎样？”
“哎呀，爸~就是要趁他能画的时候多画些才行啊，多开画展才能在国内打响知名度，奠定自己的地位。现在等着他画的人都排着队呢，您看您那些老战友不也在问您要画吗？要是他后面又画不出来了，那...不就晚了吗？”
老人没回答，转头看着杨成，“小成啊，怎么样？还能画吗？”
杨成没有回答，一直用力捏住自己的手，在竭力控制自己的情绪。
顿了几秒，杨成慢慢抬起头看着他爷爷，“爷爷~我能...”
“他不能画了~”
我先开口阻止了杨成的话，他转头看着我，眼神忧郁，嘴唇颤抖。
我伸出手握住他的手，眼神坚毅地看向他爷爷，“爷爷，我想问您一个问题。”
杨成爷爷微微蹙眉，点点头，“嗯~小姑娘你问。”
“如果杨成短时间内都不画画不创作了，您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