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东西,我们就应该去将他打得满地找牙。”
“你知道就他一个人了吗?你冷静一点,冷静之后再想一想我的用意。”采苹的脸上仍旧带着笑容,她想的可是万全之策。她不能吃亏,她吃不起这个亏。
也就是因为采苹的坚持,慕星移就按着采苹说的去做了。他也希望这样可以救回他的儿子,起码不要让他的儿子继续流落都已然是不错了。
这想着都让慕星移担心,突然间慕成名发生这种事情。他是很不明白为何厉南生要绑了慕成名,他真的解释不清楚这件事情。
就在慕星移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采苹却突然间闪过一个念头。她一开始以为厉南生是想要报仇,现在她发现她错了,根本就不是这样子的,而是更深一层的深意。
她不得不怀疑是因为厉南生发现了顾重九,顾重九与采苹的眉眼神韵中又有几分相似,免不了就是要被厉南生注意的。
而那种久久的求而不得,肯定是会让厉南生的内心有点扭曲的。也就是因为这一份扭曲,很可能就这么给顾重九下毒手了。
而作为顾重九的夫君,慕成名是绝对不会让顾重九遭受到这样子的危险。那最好的办法当然是去找厉南生算账了,就是这么一折腾,这一切都给搅和了。
想到这里,采苹就开始有些头疼了。她是有点怨恨自己的聪明。这就是缺心眼一点都不至于想到这里,这推理合理到她挑不出任何一点毛病。
故此,采苹也就和慕星移说起了这件事情。
“夫君,我觉得有可能是因为厉南生发现了重九,重九和我有几分相似,要是那个男人发现了重九,肯定会想起我,连锁反应就报应到我们的儿子头上了!”
“那家伙,我等儿子回来我就去杀了他!”慕星移是气到极点了,他真的没有想过原来是这个样子的。他现在是心烦到不行,恨不得直接跑过去杀了厉南生。
这么多年了,厉南生的活着就好像是一根刺一样刺在慕星移的心里。不得不说,慕星移真的很难受,难受到了一种境界,也不知道应该如何说出口。
就这么过去也罢了,这些日子厉南生是越发嚣张了,慕星移是真的不能继续忍下去了。他觉得要是继续这么忍下去,迟早疯掉的那个就是他了。
最心疼的还是采苹,她明明什么事情都没有做,她却要成为那个最受罪的。这明明就能够平淡地过去了,老死不相往来是最好的结果了。
只可惜到了现在,一切都不能够重来了。既然是因她而起,采苹认为还是要她去解决。不然交给别人,她也不能安心,明明就是她的事情。
最后,采苹选择了出宫。慕星移本来是很不愿意的,但是采苹显然是不吃慕星移的这一套,她仍旧是选择要出宫,她得亲自救出她的儿子。
从北岳过去南越需要很长的一段时间,但是采苹可以忍,也可以继续等。她只希望最后的事情不让她失望就足够了。至于别的,真的可以随便就过去了。
最后,采苹叹息了一声,脸上的神情越发苦闷。她觉得要是继续纠缠下去,她真的快要累坏了。最可怕的还不是那些有的没的,而是内心的折磨,这才是最要命的。
好不容易,采苹终于来到了国师府。这么多年了,变换了这么多个地方,但仍旧是在有厉南生的地方她才能感觉到痛得那么明显。
她亲自扣的门,说是有故人来见厉南生。那家奴看着采苹气质不凡,还是乖乖去通报了。故人,或许这就是采苹与厉南生之间唯一的关系。
对于这个故人,厉南生并没有太大把握。这么多年了,他还有几个故人。能有故人在就已然很不错了,可数目真的不多了。他想要看见的,那更是少之又少。
这一次的相见,厉南生却没有失望,他都没想过会是采苹。别的人若是想见他,他都有可能不见。唯独是采苹,就算他剩下一口气在,他还是要去见的。
两人一同进了屋,厉南生亲自给采苹倒了茶:“这些年你过得好吗?我在这也有很多年了,一直都很挂念你,一直却没敢写信给你。我知道,每次面对你的时候我都是很懦弱的。”
“你不用这么说,你是个很厉害的人,南生。”采苹的脸上仍旧是带着平淡,因为她知道就算她表现得再激烈,其实也不过如此,那又何必要这么做呢?
这一次过来是叙旧,也是谈判,是相聚,也是永别。总不可能在开始的这一刻就将气氛给闹僵了,这样如何又能继续下去呢?
自然,厉南生也生气不起来了。其实是他绑了慕成名的,但是采苹的态度太温柔了。这是一件很不真实的事情,他都不知道应该如何是好。
就在厉南生一脸茫然的时候,采苹突然间拍了拍他的肩膀,给了一方手帕给他。手帕上有个姑娘,姑娘撑着伞往前走,而这四周都还是下着雨的。
可以看得出来,这手帕绣得很不错,绣工很好,看起来栩栩如生。只是多了几分凄凉,不是厉南生喜欢的类型。
但是在这个时候送这种见面礼,难道还看不出来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