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得不轻,夜来香同样如是,只有丘半天泰然自若站在那里。陆子秋哎呀了一声,从昏迷中渐渐醒来,陆子秋睁开眼,看到林淮安,忽然欢喜道:“老林,是你吗?”
谭仲明和于钱通也先后醒来,随即是洛珍和王其良。
林淮安哈哈笑道:“陆提调,你今天可是丢了人了!你竟然栽在那个烂婆娘的手里!”林淮安虽然嘴上嘲笑陆子秋,可是半点儿也不敢对夜来香放松警惕,那个娘们儿浑身是毒,要是他和陆子秋换个位置,估计也和陆子秋一样下场。
陆子秋赧颜道:“别提了老林!这娘们儿实在太过狠毒,我着了她的道也不意外!这里属那个叫丘半天的武功最强,侯爷和老于他们在富连县城外曾和丘半天交过手,咱们可要小心一些!”
丘半天听到陆子秋言语中满是忌惮之意,不由大笑起来,得意道:“小心一些就够了?今天你们几个小兔子敢闯进王家的院子,就一个也别想从丘爷爷手底下逃走!爷爷可是等楚随心来救你们,好连他也一网打尽!”
于钱通不屑道:“老匹夫,别吹牛了!在富连县城外的时候,你怎么不吹这个牛呢?要不是我们侯爷仁慈,高抬贵手的话,你就和你的主子河顿一起被丢进鱼塘喂王八了!你说也一把年纪了,吹这种牛被打脸多难受!”
朱方仁听林淮安叫陆子秋陆提调,点头道:“是了!这么说这个姓陆的也是你们拂衣堂的人!嗯,你们拂衣堂高手还真不少!”
丘半天不理会于钱通的嘲讽,望着谭仲明阴阴笑道:“姓谭的,刚才老朽一记碎石开碑掌的滋味如何?你小子还在那里装,怎么样,吐血了吧?告诉你,老朽的碎石开碑堂对内脏伤害极大,你的苦日子还在后头呢!”
谭仲明咳了两声,冷哼道:“你也别高兴得太早!谭某的摧魂手同样是后劲十足,我只怕你熬不过去三天,就要去阎王爷那里报到了!”
丘半天听了谭仲明的话,吓一跳,赶紧运起内力,在经脉之中连转几圈,却并没有发现更严重的内伤,丘半天松了口气道:“姓谭的,你就胡吹大气吧!过几天你不死再说!我发现你这小子不老实,总是想弄些阴招来整人!”
朱方仁不耐烦道:“咱们也就别和他们废话了!窦大通、刁常龙,调兵进来,咱们大开杀戒吧!”朱方仁已经失去所有耐心,他要把除了洛珍之外对面在场的所有人都干掉!看样子用丁一谷已经勾不出丁弱尘了,那就一并杀掉好了!
窦大通、刁常龙答应一声,正要带人进攻,猛然墙角冒出一颗大脑袋来,皮君弘高声道:“朱方仁,你师父丁老县尊来了!你师父说,只要你能放过丁一谷,一切都好商量!就算你想要望野武知县之位,他也可以向朝廷推荐你!”
丁弱尘也在地面露出头来,随即被皮君弘从地下抛了出来,丁弱尘一个翻身,平稳落地。丁弱尘对朱方仁道:“朱方仁,只要你肯放了我儿子,你说你想要什么,只要是我能拿得出手的,我都可以给你!”
朱方仁癫狂大笑道:“晚了!太晚了!丁老鬼,你若是早肯交出武知县的位置给我,咱们师徒一场,又何至于走到这一步?今天你就是把武知县的位置亲手交给我,我也拒绝接受!因为我已经决定要自己动手,把武知县的位置抢过来!自己动手抢过来的,才有成就感!老鬼,你说对不对?”
薛寿勇见丁弱尘也从地下露了头,欢喜道:“老鬼,你来得正好!刚好你和你儿子,以及什么拂衣堂的人一起去死!你们一帮人一起做鬼也不错,至少你们在黄泉路上不会太过孤单!你对说不对?”
皮君弘怒骂道:“姓薛的,对你个大头鬼!你这种欺师灭祖的畜生才应该现在就去死!”皮君弘忽然低头向土下一钻,消失不见了。
薛寿勇急忙低头,很紧张的望着脚下,他生怕皮君弘拿着小破刀袭击他。他等了片刻,脚下却并没动静。薛寿勇疑惑道:“这厮逃走了?也不应该啊!他怎么可能逃出丘大供奉设置的屏障!”
话音没落,薛寿勇脚下的地面忽然塌陷了下去,土中伸出一双手,抓住薛寿勇的脚踝,就给拖下地去了。薛寿勇惊恐无比,手中宝剑直刺向土中,同时大声呼救道:“朱二师哥救我!”
朱方仁反应不可谓不快,随手将单刀掷出,刺向土中,朱方仁狂掠向前,试图救下薛寿勇。
林淮安在一旁见了这一幕,立刻大喝一声,纵步向前,抡棍砸向朱方仁。林淮安就是不给他救出薛寿勇的机会,除非朱方仁疯了,想要和薛寿勇一起死。那样的话,林淮安也没话说,但是朱方仁不可能做这种事情就是了!
朱方仁身形一晃,左掌在齐眉棍上一推,一股大力从棍身透过,震得林淮安小臂一抖,齐眉棍差点脱手。林淮安立刻撤步,向后一闪。于钱通却抡起鬼头刀,大力从侧面砍向朱方仁,他也不会给朱方仁任何机会。
夜来香站在屋脊之上,把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夜来香大吼道:“你们拂衣堂的人都好不要脸,竟然以多欺少!”夜来香也掠下屋顶,来杀林淮安。
此时,薛寿勇一剑落空,没能刺到皮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