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不是碰到表哥了吗?我与表哥叙叙旧。”
但范母就是知道范清君对罗寄岚的心思,怕她一时冲动坏了事,才会如此提心吊胆。
见女儿平安归来,范母也同罗寄岚告了谢:“清君调皮顽劣,还好有玉阶你看顾,不然她这个惹事精,怕是要给我捅个天大的篓子回来!”
范清君在一旁撇撇嘴,罗寄岚回道:“舅母严重了,我就是借了个地方给表妹住而已。今日她也没出门,乖乖待在庄子里,什么也没做。”
范母是懂罗寄岚这个人的嘴的,知道他说话实在,并没有那个意思,但脸上挂着的笑还是有些僵掉。
他这样说,好像认了范清君平日里是个惹事精,所以必须要将人按在庄子里,免得她闹事。
傅春深接过话道:“昨日见到表妹,见表妹如此活泼灵巧,便知是舅母将表妹养得很好,我心中也很欢喜。只是游玩时间太短,无法与表妹多多亲近,不知表妹可否去侯府小住两日,我们姑嫂之间也好说说话。”
范母懂得傅春深转圜的心思,便笑了笑:“这倒是很好。只是她到家也没几日,她祖母也一直挂念着她,不如过几日再去也不迟。”
范清君在一边扯着范母的袖子,嘟囔着她才不去。
这就是场面上的客套话,过几日是过几日呢?到了最后不过不了了之。
而且范母也不喜欢范清君一直往侯府跑。武安侯府外里瞧着光鲜,内里实则一团乱,她可不愿意女儿掺合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