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过,掉在身上,伤口立马火烧似的的疼,他猛地一颤,瞬间明白了自己的下场,他知道求饶根本没用,可这是他唯一的希望了。
“求、求你……”
“求你放了我。”
求饶声回荡在牢房,他边磕头边用几天没喝一点水的嗓音发出渴望,哪怕无人回应。
渐渐地,求饶声降低,之后湮没于牢房的沉寂。
他还活着,却说不了半句话。
眨眼间,他躺在冰冷的实验台上,他无法挣扎,却明确地感受到脖子被切开了一个口子。
他眼角落泪,眼睛失神,早已没有求生的渴望。
手腕、脚腕……到处都疼。
这次是脖子,那么下一次,会是心脏吗?
为什么?
为什么死不掉呢?
为什么还活着?
他陷入了沉睡,黑暗中一只大手钳住了他,干裂的嘴唇得到湿润……
再次醒来时偌大的地牢只剩下他自己了,擦嘴便是红,原来梦中喝到的不是水……
这里没有一个活口,就连残忍在他身上割开无数伤痕的那人也死了。
只剩下他,永远死不掉……
独自行走在漫长的岁月当中,无人相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