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觉得你多半没有外界传得那么神。”
常儒见她话锋一转,很快猜到她想说什么,笑了笑,很主动地帮她转移了话题。
“我有没有那么神,试过就知道了。倒是你,还是少往自己脸上抹那么多粉,跟个白无常似的,都不知道景玹怎么认出你的。”
“……常儒!”
她毫不客气挥出一掌,常儒急忙跳出屋子,在院子里嚷了起来。
“景玹,救命啊!快来管管你家的母老虎!”
景玹刚走进院子,就看到在空地上追逐的两人。
常儒性子跳脱,却也不会如此夸张,怎的和她在一起就像干柴遇到烈火,一下子将自己的本性都释放出来了。
他很无语地看着那两人,轻咳一声,说道:“你们这样哪里有半点病人和大夫的样子?”
夏梨落这才停下来,随即想到自己的脸,若不是为了装病弱,哪里会擦那么多粉?可恶的常儒,竟然那样说她,害她见到景玹,都有点没脸见人的感觉。
她捂着脸,极速跑回屋,也顾不上伪装,把巾子打湿就往脸上擦,细细地擦,恨不得擦掉一层皮。
景玹站在门口,目瞪口呆。
“她这是怎么了?”
常儒很想笑,眼角眉梢都带着笑意,却要装作一本正经地说:“想必是害羞了吧。”
景玹愕然。她何时知道害羞为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