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哽咽着:“多亏了何雨柱!”
刘海忠:“嗨!你说话怎么跟喘气一样!”
以为有什么热闹看。
冉晓说走就走,留何雨柱一个人在家,都是过来人都懂!
秦淮茹用手背擦了下眼泪。
把憋在心里的话都说了出来:“秦梗咋这么难救出来?那些人太过分了!跟当铺一样利滚利我怎么拿得出来?秦梗他只是个孩子!”
刘海忠听得一头雾水,扭头去问易中海:“咋回事?”
易中海向来道德感高,对秦淮茹从何雨柱手中讹财物的做法不赞成。
还白住着人家房子,话是怎么说出口的。
刘海忠:“啧!一个个都跟打哑谜似的!好好的她在这哭啥?旁人还以为我们欺负她了!”
秦淮茹长得好看,不年轻了但打扮打扮还是不错!
前段时间在茶行工作!那打扮得跟小姑娘一样时髦!
有不少人想要牵线说媒。
后来听说秦淮茹好好的从茶行辞职不干了!
要帮忙说媒的人才消停下来。
旁边院子的人搭了个梯子,趴在墙头上偷听呢!
易中海背着双手瞅了远处一眼,“秦淮茹,你有话就说!能帮咱们不会不帮的!”
秦淮茹这会缓过劲,双手擦了下眼泪,“易大爷!谢谢你们!我就是想到了秦梗在里面受苦心里难受!”
刘海忠一听这句话,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在里面有吃有喝,还教他做人的道理,你倒是省事了!”
矫情什么?
就秦梗那个祸害,放出来不得祸害街坊邻居。
他们走出去脸上都无光。
秦淮茹:“刘大爷你咋没有一点同情心?”
她看到旁边院子里的人在那笑,觉得臊得慌,急匆匆朝后院跑了。
刘海忠冲着看热闹那些人的方向喊:“散了!看什么?”
各自回了自己家,院子里安静了下来。
秦淮茹回家洗了脸换了衣裳,端了一碗饺子朝何家走去。
她看到屋里亮着灯,喊了一声:“何老板!”
何雨柱打开了门,看到了饺子:“我吃过了!”
秦淮茹尴尬地笑了笑:“你这么快就吃饭了!留着明天早上热一热不用煮早饭了!”
何雨柱侧身站在一旁:“进来说!”
秦淮茹:“哎!”
她把碗放在桌上,坐在椅子上,双手在围裙上擦了擦。
“秦梗的事,麻烦你多费点心!”
何雨柱拉开椅子坐下,“人家要什么东西?”
提起这件事秦淮茹就生气,“当初信誓旦旦闹着签名,说宁可不要赔偿也要秦梗坐牢,秦梗进去了他们又想要东西!”
何雨柱:“你家秦梗偷人家的东西在先!”
秦淮茹:“可他们那是狮子大开口!”
她委屈得掉下眼泪拿出手帕擦,“秦梗受到惩罚了,还得多赔东西!世界上哪有这样的道理?”
何雨柱:“你想要秦梗提前出来,别人当然不愿意了!”
要么拿钱堵住别人的嘴!
要么就坐够,就是这个道理!
秦淮茹当然不愿意,她还指望着秦梗给她养老送终。
女儿早晚要嫁人,再好也是别人家的。
秦淮茹吸了吸鼻子,红着眼睛看着何雨柱:“我求求你帮帮秦梗!”
何雨柱冷笑:“我凭什么帮他?”
秦淮茹习惯动动嘴或者哭一哭求人办事,遇到何雨柱这样摆在明面上的,她倒是不会了。
何雨柱站起来,“慢走不送!把你的东西带走!”
秦淮茹慢慢站起来小声问:“能不能先欠着,我的钱都赔给人家了!我实在是拿不出了!”
何雨柱:“走吧!”
秦淮茹的双手放在两侧抓着衣裳,“秦梗已经给你好处了吧!你到底想要什么?”
何雨柱冷冷看了她一眼:“你别装糊涂!别以为我收了秦梗的东西,你跟许大茂合伙干的事就当没有发生?”
秦淮茹扑通一声跪下了,“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了!那些人催得紧,我不能看着秦梗在里面受苦,眼看他一年比一年大了,再这样下去,他一辈子就完了!”
何雨柱:“你没办法救去讹人?走!别叫我说第三次!”
秦淮茹哭得眼泪鼻涕一脸,她咬了咬牙,一只手抓着衣领用力一扯。
领口的扣子滚到了何雨柱脚边。
秦淮茹用力擦了下脸,眼睛鼻子都是红的,看起来可怜兮兮:“何雨柱!我求求你帮帮我!你要我做什么都行!”
何雨柱看了一眼别过头去:“我对丑女人没有兴趣!”
秦淮茹像是被雷劈了一样,呆呆地看着何雨柱。
何雨柱:“别逼我动手!”
秦淮茹从地上爬起来,一只手抓着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