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银丝。
我羞愤地恨不得把脸埋进枕头,再看不见他在做什么才好。
“好像你挺喜欢偷情的,水都比平常要多一些。”他滚烫的气息裹着低沉如大提琴的嗓音喷在我的颈间,引起我一阵颤栗。
“你闭嘴!”我终于忍不下去,大声斥道,却偏着头仍不敢看他。
“怎么,我说得不对吗?”姜越笑得胸腔一振一振的,两只手都没闲着,撩拨得我瘫软成了一团,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了被他触碰的那两处。
他将我的腿分开了一些,整个人都挤了进去。
他重新覆在了我的身上,双手撑在两侧,下身一沉——
“唔——”我的低呼被他用唇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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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越这一闹就到了傍晚。
我虚脱地躺在床上,身上全是黏腻的汗。
姜越扯下安全套扔进垃圾桶里,长腿一跨就下了床。
不一会儿,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
与水声一同响起的,还有姜越的手机铃声。
姜越的手机在他的西装外套里,西装外套刚才被他随手扔在了床下。
我在床上滚了半圈,扒着床沿俯下身,伸长了手臂艰难地把他的西装外套捞起,摸出手机。
屏幕上闪烁的是秦卿的名字。
我胸口一堵,犹豫了两秒,按下“接听”。
秦卿急切的声音通过听筒清晰地传来:“姜越,你在哪儿?我……”
我噙着一抹冷笑,打断了她:“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