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不过欢喜跑,我是不否认的。”
在家待着始终不成事,母亲简直不明白女儿究竟想干啥,嫁人吧,人家林鸿俊还没毕业,学女红吧,庐隐根本不屑。庐隐闲得时间长了也很烦躁,正好河南开封女子师范聘请教员,有朋友推荐她过去试试。买了张火车票,庐隐去了开封—一跟上两次的结局一样,半年后她再次辞职回到北京。母亲骂她没长性,表姊妹们则送给她一个雅号——学期先生。1919年,北京女高师招生,庐隐要去报考,母亲极力反对,拒绝提供学费,说女孩子读那么多书干啥,嫁个好男人就成了。
才女要飞翔,岂是阿堵物能难住?
为了凑一笔钱,庐隐马上到安徽找了个学校教书,一学期后,工资到手,得意扬扬回京城。
可当她回到北京时,女高师的考期已过,还是在母校老师的通融下,于1919年秋补考迸了该校国文部做旁听生,半年后通过学期考试方能升为正班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