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国公府现在基本不管政务,应形不成外戚势力,姚相这些年也算勤勤恳垦,虽有些固执,但也不结帮拉派,在京城也算清廉。至于金陵王,虽他有些野心,但毕竟远在金陵,不会对京城有什么实质性的威胁。你到底在害怕什么?”
“你分析我的事总是头头是道。有些东西也讲究缘分。”
“是不是你心中中意的只有虞妃,但金陵又是你忌惮的。所以心中一直犹豫?”清落问。
“你这么会猜,那你猜啊?”
“实在猜不透,皇家都希望子嗣绵延。到你这里为何要考虑如此之多。你知道无子嗣也会让有些人有机可趁,引起朝堂不稳。”
“你只关心大局,你是否问我的内心?”
“我现在不是正在问你吗?”
宋元琛无语,不知怎么回答她。他看了看她,忽然说:“皇后都无所出,哪能先让其他妃子先有喜?”
“你是担心这个?你不早说。你是担心大臣们议论,还是担心我心存介意?如果是大臣们,你大可放心,皇上刚有子嗣,他们肯定都为皇上高兴,不会有人议论此等顺序。如果是为我考虑更没必要了,我根本不在乎这些,再说皇后之位迟早……
“父皇说过凤归玦的主人只能是你,你莫再生出其他的想法。至于子嗣,我自有考量。”
“你什么时候也成了如此顽固之人。先皇当时只是觉得有愧卫家,我都无所谓,你害怕什么?”
“我只是没想好,我回去了。”他站起来了,清落在背后说:“别忘了看看天上的小星星。”
他真是又气又无奈。让他觉得最受不了的事,她天天让侍寝的她们每天端来不同的汤。他对她真是咬牙切齿,还嫌自己不够添乱。
七月底,他以避暑为由,去了北郊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