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出现在他们眼前的活物,都会被他们撕成碎片。
同样的骨笛司马镜悬身上也有一个,他催动骨笛,那些人蛊傀儡像是得到指令一般,又如同潮水逐一退去。
军营里,司马镜悬毫不怜惜地扇了孟子期一巴掌:“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违抗我的命令!”
孟子期的头被打歪到一边,她转过来,仍旧恭敬道:“是属下一时冲动了!”
最近人蛊傀儡的母体躁动不安,越来越难控制了,前两天他发了狂,逼不得已司马镜悬才亲自出手将他制服,这才损耗了不少内力。
孟子期突然幽幽地看着他:“你不让我催动人蛊傀儡,是因为你不忍心吗?”
这是孟子期第一次没有对他用敬语。
司马镜悬眸色一暗,上前狠狠地捏住了她的下巴:“你少自作多情了,我只是觉得还没到时候而已!如今因为你把我所有的计划都打乱了!你说,我该怎么罚你?”
孟子期直直地跪了下去:“属下愿意以死谢罪!”
“死?你想解脱没那么容易。反正你体内有另外一只母蛊,不如我也将那你做成那人蛊傀儡如何?”
孟子期看着他,忽然就笑了出声,她听见自己说:“好。”
人蛊傀儡的母蛊有两只,一只在现在的母体身上,一只在孟子期的身上。
一旦催动人蛊傀儡,孟子期身上沉睡的母蛊也会有所感应,迟早有一天她会压制不住,会母蛊蚕食殆尽,变成只知道杀人的行尸走肉。
刚才司马镜悬阻止她催动傀儡,孟子期还以为是他的心里起码对自己还有那么一点不舍。
如今看来是她自作多情了。 想来,自己成为母蛊也是个不错的选择,起码这样还能帮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