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寒江雪授意，也必然与他打过招呼。以寒江雪的野心和见识，不可能想不到这些。在这种时刻，这种行为是愚蠢的，除非……寒江雪压根就不想天道盟好。
“我无法确定！”陈未名摇了摇头：“但我相信事情不会这么凑巧，寒江雪是虚灵者的可能性有九成。”
“提前跟你说一声，若寒江雪来了麓山书院，他真如我所说的是虚灵者，同时鹿门山人也来了的话，我会想办法揭穿他的真面目。到时候对你会不会有影响，我不知道，所以你也提前做好准备。”
庄员外皱眉，摇了摇头：“我到时候会找个名头离开麓山城几天，不过……若寒江雪真是虚灵者，他绝不会那么好对付。这么多年了，暗影者与他明争暗斗，可从来没占过便宜。”
陈未名点了点头，起身离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