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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姑娘,您交往的那位贵客来了。”女使匆匆来报。
“什么?快快,你们快躲躲。”李师师神色大变。
周邦彦也惊慌失措问道:“躲哪儿?”
李师师从窗口望去,正好看到赵佶进来,仓猝之间,无处躲避,纤手一指床下:“快快,你行先躲在床下。
周邦彦二话不说,便躲了进去。
怎么可能?
“对不起,师师姑娘,在下要先告辞了。”然后又对床下的周邦彦说,“不管你信不信,千万不要做诗。”不等他们回答,宁采臣直接拉开窗户,跳窗逃了。
外面冷风一吹,宁采臣全想起来了。
据历史上说,一天李师师听说宋徽宗染病不会出宫,就暗约周邦彦来家,忽然传报圣驾降临。周邦彦惊慌失措,李师师也慌作一团仓猝之间,无处躲避,周邦彦只好藏身在李师师的床底下。
宋徽宗与李师师调笑了半天,便要启驾回宫,李师师假惺惺地挽留:“城上已传三更,马滑霜浓,陛下圣躯不豫岂可再冒风寒。”宋徽宗答道:“朕正因身体违和,不得不加调摄,所以要回宫去。”这些话从头到尾被邦彦听得清清楚楚,心有所感,便将刚才的情形,谱成一阙年游》:
“并刀如水,吴盐胜雪,纤指破新橙。锦帏初温·兽香不断,相对坐调筝。低声问:向谁行宿?城上已三更,马滑霜浓·不如休去,直是少人行。”
周邦彦填了这词,便在李师师家住了一夜而去。这词题得情景真切,清丽芋绵,李师师十分喜爱,便依着谱,练习歌唱。
一天,宋徽宗又来到李师师这里垂筵畅饮,教李师师唱一曲助兴,李师师一时忘情·竟把“少年游”唱了出来。宋徽宗一听,说的竟全是那天在李师师房内的情事,还以为是李师师自己作的,李师师却随口说出是周邦彦谱的,宋徽宗就知那天周邦彦一定也在房内,脸色顿时变了。心想:朝中大臣明知李师师是我的外宠·还敢再来,那还了得,如果不严加惩处,必定会使李师师门户顿开。
当天就派心腹收罗周邦彦平曰所写的艳词,作为罪证,说他轻薄,不能在朝为官,把他贬出汴京。
宁采臣已经警告他了,结果会变成什么样,宁采臣也就管不了了。
霜降,太阳的余辉在霜露上闪烁。
“真是麻烦啊!你们是什么人?跟了我一路了,现身吧!”有人跟在自己后面,宁采臣早知道,还以为是保护赵佶的大内高手,但是他都远离了李师师的房子,他们还来。
他话声刚落,两个妖里妖气的人便出现在他面前。
“你们是什么人?”一身妖邪之气,虽然不像妖族身上的妖气那么重,但是却诡异的很。
“西夏一品堂。”
嘶,这不是小说中的组织吗?怎么出现在这?
“你们有什么事?”宁采臣暗暗戒备。
刚开始说话的那个没有回答,而是询问他那个犬样的同伴说:“是他吗?”
那人嗅了嗅,点点头说:“没错就是他杀了我们西夏密探。”
怎么会?过去那么久了,就是有味道也早消散了,怎么可能闻得到。
宁采臣轻轻笑道:“你们是不是搞错了,我只是个书生,哪儿能杀人。”
这时,拐角胡同中跑出一个和尚,一身鲜血,奋力大声说:“宁公子小心,他们不是人,是妖士。只要杀过他们的人,他们便能找出来。”说完,人便倒地不起。
这和尚是怎么回事?是在帮自己,还是在帮对方。
宁采臣很不满。他现在还不够强大,可不想让西夏一品堂盯上,但是和尚这一说,不是直接暴露了自己吗?
宁采臣平静说:“你们不要相信他,这个和尚我不认识。”
“你不认识他?”
另一个接口道:“他却认识你,这可是大相国寺的和尚。我们的城隍大人。”
宁采臣心中一紧,这死和尚连这都说了?
宁采臣心中气极,却表面上依然毫无表情说:“真的,你们要相信我。我真的是书生,不是什么神。我有家有室的,怎么可能会是神。我叫……”
一步两步,不断靠近。
出剑。
份属敌国,没有什么好下不去手的。
剑又快又准地刺入了其中一个的心脏,鲜血立即流了出来。
他,却没有死。反而发出夜枭一般的笑声。
有古怪。
宁采臣立即抽剑后退。
随着他的剑抽出,刺中的那人竟然立即止了血,透过划破的衣服,分明看到了他恢复如初的皮肤。一点儿伤痕也没留下。
“这怎么可能?”
“这没什么不可能的,刚刚那和尚不说过了吗?我们是妖士。”
宁采臣没等他说完,再次出手。
浩然之气。
“这是什么?白色的气体真让人不舒服!”他们说道。
“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