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动静,只要大门一有响动他会立即起身去开门。
等到远处有鸡鸣声传来时,庆渝才极不情愿的相信新柔今晚是不会来的,这才闭上眼昏昏睡过去。
整个晚上庆渝都没有睡好,头疼欲裂但为了早点见到新柔庆渝还是起了个大早,手里拿着书本座在门口等着新柔的归来,心不在焉胡乱的翻着手中的《周易》,眼睛盯着进巷子的转角处。
厚厚的一本《周易》在庆渝手中一张张的翻动着,从开始翻到结尾、又从结尾翻到开始如此反复了好几遍,才看见新柔的身影出现在拐角处。
庆渝放下手中的书本如脱弦的箭一般迎上去,新柔画了淡淡的妆如处子一般清新脱俗,虽说画了淡淡的妆却掩饰不了一脸的倦容,感觉像是昨晚没有睡觉一般。
庆渝关怀的问道:“新柔你去哪里了,昨夜没有回来我一宿没睡很是担心你的安危,入夜时看见你出去原本是想陪着你的,不曾想出门不识路没有追上你。”新柔心里咯噔一下,不过随即若无其事的说道:“昨晚我去把酒楼的食盒拿去退了,原本是想让你部来着但是一想你白天忙了一天需要歇息也就没有打扰你了。”庆渝半信半疑,心里想到退个食盒需要一整晚不回来,有心想要试探。
新柔看着庆渝狐疑的表情怕他产生怀疑编了个理由接着说道:“原本退食盒要不了这么久的,在回来的路上碰见自己打小长大的好姐妹邀我去她家里看座座,盛情难却就过去了,她自从嫁人我们就没有再见面,这次两人机缘巧合见面座下来就没完没了得说,等要起身时天已经大黑,她放心不下就留我在她家歇息了。”
虽说是门口到巷子的拐角处但也有百米之遥,两人边走边说却是很慢。庆渝听到新柔说到她的她姐妹已经嫁人时冷不丁的冒出一句:“你的好姐妹已经嫁为人妇,为何你还独自一人?”当说出这句话时庆渝才意识到自己的失礼,赶紧赔礼道歉:“我真是该死,揭了姑娘的痛。”庆渝想到新柔一定会不理自己的,任凭哪位姑娘被人这般揭短都会愤然离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