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各个旅中。
这样一来，等上了战场，有老兵打样的他们也会减少许多恐惧，不至于太过畏手畏脚。
......
一天傍晚，秀水军营内。
见李万成坐在餐桌前迟迟不动筷，舒浩关心问道：“司令，是菜肴不合您的口味吗？用不用我让后厨重新给您做一份？”
李万成看着面前丰盛的菜肴，微微出神道：“不是说营中的给养仅能维持一周的运转吗？”
“对。”
得到舒浩的答复后，李万成感慨一笑，唏嘘说道：“那我这算是‘朱门狗肉臭’吗？”
“司令，您日日为将士们操劳，吃的好些也是应该的。”
听着舒浩奉承的话语，李万成自嘲一笑，而后深吸口气，心累说道：“不能再苦撑了，去吧，把小笙喊来。”
“是！”
片刻，待穿着朴素的李笙来到营帐时，李万成挤出一抹笑意，拍了拍身旁的椅子：“来，小笙，今天陪爸喝点儿。”
“我戒酒了。”李笙声音极为平静地回道。
李万成微微一愣后，尴尬笑道：“那就不喝酒了，陪爸吃点饭。”
“吃饭就不必了，你不就是想让我帮你劝从文吗？”
事到如今，李家距离覆灭只有一步之遥，所以李万成也没继续绕圈子，如实说道：“对。”
“行，我可以劝从文不S你，就当还了你的养育之恩，但想让我劝从文退兵，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