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有心悔改,这自然是好事,但是我总觉得他此番召集我们大家齐聚帽儿山不止一个目的。”马城风提出了另外的一个观点。
刁玉贵说:“马兄以为他有何其他目的呢?”
马城风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如果马兄只是凭空臆断的话,我觉得马兄未免多虑了。”刁玉男说。
“二爷,这件事情你怎么看?”刁玉伯问刁玉贵。
“黎清是什么样的人,他做过什么事我清楚,我对他说的话也是半信半疑。只是这个金姑娘,我可是跟着她时间不短了,从以往她的作为来看,我真的觉得很难把她和大魔头或者妖女这个称号联系起来……”
“二哥,你是没有看到她在酒楼的所作所为,我听着都觉得瘆人。也许她现在和以前不同了呢?”刁玉男似乎已经认可了黎清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