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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莫邪知道自己的过往，曹小贤并不如何吃惊。奇异调查局的能力很强，调查清楚自己的背景并不费力。
他惊讶的是，仔细回想一下，自己的命还真就是这么衰……
曹小贤的嘴唇有些发白，他将一杯热茶全部喝掉，但还是觉得心里拔凉拔凉的。
“那个……许局长，我这面相，可有更改之法？”
许负缓缓摇头：“命由天定，你的命数，是改变不了的。”
曹小贤沉默了，半响之后才抬头，目光直视对面的许负，说道：“我知道了，既然如此，我也不强求。穷人也有穷人的过法，二十年来都没有饿死我，我不相信接下来的几十年，我过得还不如以前！”
许负笑了：“好！年轻人就是看得开。其实吧，你的面相虽然不好，但你的体内，却有一股不平凡的力量，它潜移默化地影响着你的生活！”
曹小贤睁大了眼睛：“您是说，我体内的……”
“不错！正是你体内沉睡着的鬼帝！”许负点头肯定道，“但鬼帝并没有自主意识。与其说它在你的体内，不如说它是你灵魂的一部分。鬼帝那至阴至纯的本源阴气，就在你灵魂的深处。”
震惊！
自己身体的情况，曹小贤自己很清楚，但除了孟婆清梦，其他人只知他体内住着位鬼帝，并不知道鬼帝其实就是他的一部分，而曹小贤也没有同任何人讲过！
许负，这位和蔼的老人，竟然能一看穿自己，她究竟是何方神圣……细思极恐！
没有等待曹小贤回话。许负继续说道：“就因为你的灵魂异于常人，你才天生就具阴阳眼！就因为你的灵魂里阴气浩瀚如海，你才有了不死之身！！
而且我猜测，在芒砀山你胸口被树枝贯穿，断气之时，你的灵魂……
去往阴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