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觉得他跟可笑,自己跟他还没离婚的时候,那三年,他好像都没这么拉过自己。
如今离婚了,他还有什么必要来质问自己。
“宣崇夜,你未免管的太宽了,我们俩这样,要是让你家里的那个女人知道,她会怎么想。”
荣乐嘴角尽是讽刺的笑容,看的宣崇夜心里很不舒服,她何时这样跟自己笑过,以前那些温柔的笑,再也没有了。
“你为了得到钱,就那么不择手段么?连自己身体都能来做筹码?荣乐,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下贱。”因为心里的愤怒,宣崇夜手上的力道不自觉的加大了,把荣乐跟自己也拉的更近。
“你呢?宣崇夜,你高尚到哪去?你为了钱,连自己的婚姻都能拿来做赌注,你在我面前演了三年的戏,你骗了我三年,我为了荣氏跟别的男人上床有什么不可以?你有什么资格质问我。”
荣乐也不顾自己手腕上的疼痛,抬头迎上了宣崇夜的眼光。
他为了自己的私欲,赔进去了他的婚姻,葬送了自己的爱情,还给更多人带来的痛苦,他身上背负着那么多的罪恶凭什么来质问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