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用正在维修。”
林维止说不了,不要挤到她。
所有职员都回头看我,我吓得屏息静气,生怕被围殴,他们纷纷朝两侧让开紧贴着墙壁,而我周围都是空隙,职员的手从按钮上移开,电梯门缓慢合上,幸好这是三层,很快就到达一楼,不然我会被他们的目光烤死。
我拿着手机站在维滨大门的屋檐下,哆哆嗦嗦给安然打电话,我告诉她我失身了,她漫不经心嗯了声,旋即爆发一阵非常尖锐的喊叫,“你才失身?你他妈二十一了,还是处女呢?”
我哭丧着脸说你觉得我还晚了是吗。
她说不对啊,现在谈恋爱一个月就上床,你这都五年了,严潮欲望那么旺盛,他竟然都没碰过你!
她惊讶之后是深深的惆怅和嘲讽,“阮语啊阮语,你不反思一下吗?他宁可去碰外面不干不净不三不四的女人,都不肯回来临幸你,是你的卡通内衣浇凉了他身为男人的雄性,还是你的不解风情智障德行让他觉得自己有猥亵幼女的罪恶感?你在事业上没多大出息了,我一直以为人妻也许是你唯一做成功的职业,现在看来,也非常失败。”
我真的快要死了,为什么全世界都对我充满敌意,我想要一声安慰而已,得到的却是更大的崩溃。
我恶狠狠要挂断,她在那边忽然问了句在哪里和谁。
我愣了愣,她应该以为是严潮啊,她那边非常嘈杂,好像又是在酒吧之类的地方,我问她是去堵温先生吗,她说是,我刚要告诉她不要痴心妄想了,在他面前我们连丑小鸭都算不上的,顶多算一个丑小鸭放出来的屁,还是很臭的那种,让人想立刻甩掉。
安然语气忽然变得凌厉,“阮语,你丫出轨了吧?”
出轨两个字像炸弹,把我幼小脆弱的心灵扎得一塌糊涂,严潮出轨,我爸出轨,我已经不能相信这世上还有谁不会出轨,我爸那么老实本分封建固执的男人都扛不住对婚姻激情消磨后的疲惫与厌倦,别人更无法掌控。
我大声说没有。
她问我那和谁失身,严潮正在酒吧门口打架呢,看得真真儿的,他就算五分钟前提上裤子飞也飞不到那么远。
我一个饱嗝儿在喉咙里卡住,直冲脑浆,“他怎么又打架了啊,和谁啊!”
安然让我稍等,她去打探一下,她打探了大概五六分钟,我正咬牙切齿心疼我的电话费,她在那边用非常冷漠而恶心的口吻说,“为了争一个卖啤酒的广东小妹,正和当地一个特别有脸面的混混儿干仗呢,那人特牛逼,号称深城老霸,估计那女的是他马子,严潮喝大了撞上了枪口。阮语,要不要赶紧告诉他姑父过来救他啊?再耽搁,恐怕就只能认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