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啊。”我疑惑,不是你杀的吗?
他眉头舒展:“嗯,作孽太多,减了自己的阳寿。”
我:“啊?哈,不是你杀的哦?”
陆沚:“你在怀疑我?”
我:“岂敢岂敢。”
他背着光影,走远,却向后挥了挥手,扬声道:“信不信由你,那种事不是我干的。”
我盯着陆沚渐渐消失的身影,不是你干的……那,会是谁呢?
想起当初皇城里百姓描述的那新后的凄惨死状,我只觉得四周的空气徒然变得阴冷,我抱臂看了看四周,小狐狸也不知道跑哪儿去了,只留下空洞洞的洞口,和凉飕飕的风,仿佛随时都会跳出个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来。
更害怕了,我却不想回到冰凉洞中,只得攥着手腕上的链子,沿着先前的方向继续前行。
行了不多会儿,前方却有一道光影闪动一下,我诺诺的顿了顿脚步,轻声道:“夫颜类,是你吗?”
然而回答我的却是一阵凉飕飕的小风。
咽了咽唾沫,我提着衣摆再次往前探了几步,四周微弱光线的映射下,前方竟有一个人影盘膝坐在地上,好像是在修炼某种功法,但那身影是黑色的,离得甚远,看的不太真切。
但我却知道夫颜类平日里却从未穿过黑色衣服,还戴着那么厚重的帷帽遮住。
我有些害怕了,向后退开。
“谁!”一声爆喝,随之携来的是一股强劲尖锐的破风声,惊愕间脸颊一疼,温热的液体流到脖颈,我伸手摸了摸,靠……就这么,破相了!
然而只在下一瞬间,颈上一紧,脖颈显然被人死死扣住。
离近的气息,那样熟悉,我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不知死活的伸手掀开了他帷帽的一角,我挣了挣被他捏的难受的脖子,有些惊愕:“夫颜类?”
脖颈上的手瞬间收回,他说:“怎么是你?”
“不是我能是谁,你跑这儿干嘛,吓唬谁呢!”
他不回答我,反而甩袖背过身去,道:“每三十个魔天轮回,我都会在月圆之夜修炼一天,在这期间你最好离我远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