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摔了一下,出了点血,回家我妈看到就不行了,
怕我感染了,不知道从哪听来的偏方,说有种草叶子可以止血消炎。”
“大半夜的她就跑到野地里拿着手电筒找那种草去了,回来嚼吧嚼吧就给我敷上了,用破布条给我绑了三天,学也不让上了,就让我天天在家待着。”
江南听的津津有味,然后问道:“后来呢,好了吗?”
“好?你觉得能好吗,三伏天啊,用穿了不知道多少年没洗过的破衣服上撕下来的布条,给我包了三天。”
“要不是后来发烧了,我妈带我去了村医那里,我估计我这条腿早就废了,哪还用的着今天啊!”
江南笑着问:“后来啥情况。”
“你觉得呢,经过我妈的精心治疗和看护,我终于感染了,解开布条的时候肉都是臭的了。”
“后来又打针又输液的,养了一个多礼拜才好的,都过去十五六年了,到现在我还记忆犹新呢!”
“你就说我妈是不是奇葩吧。”
江南调侃道:“那你还真是命大。”
“不过婶子也是爱子心切,有情可原,只是方法用错了而已。”
“哎!谁人知道我是怎么长这么大的,也幸亏我命硬,车祸都送不走我。”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以后你肯定会有福气的。”
“但愿吧,不求大富大贵,只求平安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