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天吃饭。
尤其是每一次掺入某些东西，分量的不同也会带来不同的效果，这就是最骚的。
这种毫无规律可言的试探出有意思的结果，比起开箱子出黑贞德都特么难。
这种事情还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还是投入。
不过现在这事情倒是不用担心。
首先这种投入是可以变成产出的。
毕竟这可是钢铁，就算是物理特性稍有变化也比那些青铜或者兽骨来的强吧。
到时候实验的失败品，大不了就是送给那些农民伯伯就好了，到时候物尽其用也不见得会浪费，加上这种时候自己还能变废为宝，只要炉子建立起来，自己甚至是可以利用炉渣大规模的制造水泥。
可以说一举多得，如果这种事情在后世，估计自己得赔得裤衩都要卖掉，但是在这个时代，就是自己的天堂。
大赢朝的武备全面更换都可以靠着这种炉子出来，何况这东西还能涉及到更多的方方面面，如果有必要，一旦制作出来了这种蒸汽机，自己甚至是可以弄出来蒸汽机机车，甚至是建议的铁路都可以，哪怕没有马快，但是一旦真正的成功了，并且改进这些东西，自己就可以从北平县城直接往边关拖人，到时候别跟我说什么物资运输，别跟我说什么战争需要人力对拼，自己随时随地可以拉一整车的人过去，那个时候别说打仗了，开发北方就简单多了。
不过这蒸汽机车还需要太多的科技点，现如今弄出来钢铁就足够了。
“皇爷爷后天就会过来，到时候真想让他看看这些啊！不过李航啊，那个斗法又是怎么回事？你对五石散的生意有兴趣？你不会吃那种东西吧！”赢允这种高端贵族，当然见识过吃五石散的人，他还真不敢跟那些人做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