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放心,而是根本没心可放,你是非常小人…啊,你干么拧我耳朵?」会痛吶!
刘易斯笑得好惬意。「惩罚妳说错话,到底是谁没心?」
「当然是…」你。
「说呀,我把耳朵掏干净了,妳尽管放大胆畅所欲言,我绝对不干涉人言论自由。」他的表情是一派的和善样。
「我…我…呃!这个…」安晓恩支支吾吾的不敢说出口,他的保证真的不能信。
就在她我我我的说不出完整句子时,树后发出轻笑声,接着是忍不住的捧腹大笑,一件长袍…呃,应该说一个身着长袍的妙丽女子走了出来。
「你…你们别害我失去形象好不好,我肚子好疼。」喔!快笑死她了。
「偷听不是种好教养的行为,淑女理应谨记。」一见沙漠民族的打扮,刘易斯的笑中多了防备。
「放心,我不是宾·拉登的爪牙。」一说到放心,芬兰又没分寸的笑了起来。
「我认识妳吗?」他在心里猜想会不会是大使馆的人,「垂涎」他。
「不,你不认识我,而且我也不想被你认识。」他太可怕了,心机相当重。
他本人的阴险比恩莲娜形容的有过之而无不及,瞧他说的是一套,做的又是一套,心口不一地让人无从信任。
明明说好了不惩罚,但是一说完惩罚就到,可怜的恩莲娜根本无法防范,吃闷亏的自认倒霉。
而他分明不值得信任还强迫人家信任,笑得奸诈的不承认自己奸诈,挖个洞要人把自己埋了,狡猾的程度叫人不得不发笑。
薇薇安被气走后她本来要现身,但是一听两人的对话她舍不得起身,一直蹲在树丛后忍俊不已,好像在偷窥国王父亲和妃子间喁喁私语。
要不是真的受不了笑出声,她会待到两人离开。
「妳很幽默,可否告知芳名?」刘易斯礼貌性的一问,并非真想认识她。
他现在的兴趣是佯装左顾右盼的小女人。
「我说过不想被你认识,所以芳名保密,免得和某人一样凄惨。」总会受牵连。
眉毛一挑,刘易斯扬起若有所思的笑。「妳指的某人是我家小恩恩吧?」
「我不认识她。」
「她不认识我。」
欲盖弥彰的两人都急于否认,反而露出马脚,刘易斯由两人一说完便互瞪的表情看出她们的交情。
「原来妳们是朋友。」看来长袍女子也是不简单的人物,能看出恩恩伪装下的真实。
安晓恩赌气的道:「我才没有见死不救的朋友,我刚和她绝交。」居然说她不认识自己。
芬兰马上顶回去,「理智点,当妳的朋友是我的不幸好吗?」何况她身边有「小人」,一不小心会被玩死。
「那妳来干什么,看笑话还是收尸?」亏她求了老半天还不理不睬,这会儿倒跑来凑热闹。
闷騒女,爱装冷血。
芬兰很想回答两者皆是。「收尸比较便利,死人不会赚东嫌西。」
「芬兰·贝里,妳舌头很毒哦!」她怎会交上这种朋友。
「唉!交上坏朋友,我原来很纯真的。」不染世俗,深居后宫。
两人像是互看不顺眼的一瞪,接着不约而同的笑出声,默契十足。
「谢了,芬兰,我知道妳在暗地保护我,不像某人只会故意欺负我。」那人真该反省反省。
「某人」扬起嘴角上达四十五度角,金眸微闪不可一世。
「身为妳的朋友必须怜悯妳,身处某人身边真是生不如死。」欺负事小,就怕连人也赔进去。
「某人」笑得非常开心,可惜笑意到达不到眼底,一片冷然。
「是呀,我一直在想谋杀他又不坐牢的方法好一劳永逸。」安晓恩一瞄「某人」。
芬兰点点头,「最好是不见血又验不出死因,我的国家有一种…」绝对好用。
两个女孩凑在一起商讨除掉「某人」的大好计策,无视「某人」越笑越冷的表情,好像非拆掉「某人」伪君子的面具让他笑不出来不可。
芬兰建议用毒蝎草汁液放入沐浴乳中,人死亡时皮肤会呈现淡粉红色看不出死相,此法深得两人喜爱,死前不狰狞,死后永保安详面容宛如睡着一般。
刘易斯冷冷的开口,「芬兰·贝里是贝南王国的公主吧!」尽管杀他一千次,祸害难除。
芬兰眼露惊惶,「我不是公主。」
「对,她并非公主,她和我一样是平凡小平民。」安晓恩挺身相护。
刘易斯轻掐她的双颊。「妳敢不信任我。」他不高兴她对朋友的义气。
「噢,你老是…欺负我,叫我怎么相信你。」没人会相信坏蛋。
说得也是,他是太不应该了。「欺负妳是我的权利,妳最好认命。」
又是一次表里不一,心里想的?*党隹诘幕按蟛幌嗤�?br>
「刘易斯──」安晓恩委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