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月,寒冬腊月,天气虽冷,但晴空万里。
忠勇侯府,此时张灯结彩,门房上都贴满了喜字,两侧挂上了红灯笼,府里的人脸上充满了喜气。
都欢迎女主人的到来,更大的原因是因为他们涨工钱了,这个月的工钱,直接暴涨5倍,这可把他们开心坏了。
半个月前,南侓成为了新一代的忠勇侯,他既是将军,也是侯爷。
南侓人逢喜事精神爽,趁热打铁找媒人上门提亲,他想早日娶到心爱的女子。
一切都顺理成章,提亲,婚书,采纳……
这个把别人气坏了,在他继承忠勇侯的那一天,已经被很多人惦记了,地位高,有能力,长得还好,还有优良的品质,这不妥妥的好女婿吗?
原本在他,还只是个小将军的时候,就已经有人惦记了,但他们是想,等他成为真正的忠勇侯,才打算说他的亲事。
但谁让人家下手更快。
人家第二天,直接去提亲了,等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家都准备成亲了,这个把他们鼻子都气歪了。
立刻吩咐人去查,到底是谁家的女子,让他下手这么快。
谁料查来的资料,仅仅写了寥寥几句话,那女子是个孤儿,无权无势…
看到这里的时候,有些人开始动歪心思了,既然对方是孤儿,无权无势,那他们更好动手了。
有心之人纷纷伸出了爪子,但奇怪的是他们每一次都没成功,黑暗中的一把铡刀,把他们的爪子分分剁了。
以至于,派出去的人再也没有回来过。
这些人,只以为是忠勇侯动的手,一个个悻悻的收回了手,但心里却暗自记了他一笔。
等有机会肯定要参他一本。
南侓沉浸在喜悦中,丝毫不知道有人在打他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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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书看着这一屋子五花大绑的人,出于掌柜的算计,他已经在想,应该把这些人派到什么地方了。
躺在地上一溜圈的人,一个个被绑起来,嘴里塞了布条。
嘴里正,“呜呜呜呜”。
一个个眼神中带着惊恐,他们怎么也没想到仅仅是出来想使个坏,结果还没靠近人家,就被绑起来了。
而且看样子,没打算放过他们,现在每个人的心头浮现出紧张,害怕,恐惧等等…
张书坐在椅子上喝着热茶,嘴里悠悠道:我该把你们弄到哪去呢!
“去种田?
“不不不,那样的话太便宜你们了,去掏大粪?
“感觉也不太好,只对你们造成了精神上的伤害,我觉得得精神上受到伤害,身体上也得受到伤害。”
“那就把你们…
说到这里的时候,他刻意的停顿一下,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他们。
心里沉思半秒,他好像知道,该把这些人放到哪里了。
“那么多徒弟,不得需要陪练啊,那就让他们白天陪练,晚上给那些徒弟洗衣服,闲时还能种种田,掏掏大粪什么的,自己真是太聪明了。
这些人还不要工钱,一顿一个杂粮窝窝头就解决了,嗯,不错不错。
只可惜便宜他们了,但没办法,谁让自己是个好人呢。
就这样一锤敲定。
他惬意的喝着茶,淡淡的说道。
“你们的去处我已经找好了,以后好好干。”
“嗯,这茶挺香的。”
一杯茶下肚,张书大摇大摆的离开了,傍晚时,来了一群黑衣人,把这些人都运走了。
至此,这群人过上了水深火热的日子。
常依依坐在铜镜前,看着一袭嫁衣的她,有种不真实的感觉,她这就嫁人了。
这天来了很多人,但也有没来的,比如远在北地的李文,和南地的孟小鱼、叶修、还有不知所踪的林卫。
除了这几个人,其他人都赶来了,就连游山玩水的宁春,都快马加鞭的赶回来了。
李文托人她带来了一新婚贺礼,他本人军务在身,根本走不开,而且也不可能离得开。
所以只能在信中写到,没能来参加小师姐的婚宴,是师弟的不是,师弟在信中赔礼道歉。
孟小鱼和叶修两人也走不开,一个军务在身,一个怀孕一个月,再加上路途遥远,都不能赶来。
两人只好一顿搜罗,把许多值钱的宝贝,都运回去给她做新婚贺礼,以表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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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师姐,你今天真漂亮,比哪一天都漂亮。”
杨青青给她梳着头,温柔地夸赞着。
她虽然比常依依大,但这一声声师姐,她却是心甘情愿喊的。
她非常感激常依依,毕竟是她救了自己和弟弟,要不然自己现在在哪,她根本不敢相信。
看着昔日的小师姐要嫁人了,她有一瞬间的恍惚,许多年前,那个小小一个,却趾高气扬站在凳子上,指挥他们的小女孩,如今要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