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
这三个月以来,皇宫每天鸡飞狗跳的,只要皇上在哪里,哪里就有一堆美人,各种各种的偶遇,景旭来者不拒,每天晚上都被掏空了身子。
次日一早,上早朝的时候脚步都是虚的,景旭这种日子,享受了将近三个月,他也终于明白,为什么会有那么多昏君,从此君王不早朝,这句话并非虚假。
他觉得得歇一歇了,有一些力不从心了,景旭脚软的躺在龙椅上,不知为何看着这些奏折,他有些心烦意乱。
“李德,把朕的金丹拿来。”
贴身太监李德,听到这话身体一震,眼神中有着惊恐,但他还是选择了闭口不说,低着头掩盖住了震惊的眼神。
“奴才这就去拿,皇上稍等。”
去拿丹药的路上,李德的心情有些沉重,皇上才三十多岁就要吃丹药了,自古,哪一代皇帝吃丹药都活不长。
看来自己得找一条出路了,李德心里盘算着,有皇子的这些嫔妃,一旦皇帝驾崩,肯定得由皇子来继承。
看来得做二手准备,目前只有大皇子,二皇子,三皇子,三皇子那个身体直接排除。
那只剩下两个皇子了,目前看来大皇子非常有优势,二皇子也得注意一下,这可一步都不能错,要是错的话,自己脑袋就搬家了。
李德心里碎碎念,皇帝一旦驾崩,倒霉的便是他,作为贴身太监,知道的太多,有可能要陪葬,他可还没活够了,不想死,一点都不想。
北地。
“大将军,这两日,山的一边有些异动,还时不时的观察我们 ,该不会是要有什么动作了吧?
说话的是一位老将,身穿着厚厚的铠甲,满脸胡须,很是魁梧。
严博军听到他的话,站起身来走了几步,看着窗外皑皑的雪山,眼神有许沉思,他也不明白对方要搞什么。
但行军多年的直觉告诉他,这里面有事情,而且还不小。
“继续派人盯着,尽量摸清楚他们的动向,老夫也不明白他们想干什么,静待观察。”
严博军一脸严肃地吩咐手下,自己则是在看地图,可能是年纪大了,他看了一会儿,觉得有些力不从心,也没看出点什么来。
便出门外喊道。
“来人啊,去把姑爷喊过来,我找他有事。”
下人听闻便立马转身去喊人。
金阳城。
秋天的光临,让树上的绿叶变得有枯黄,慢慢的落了下来,洒满了院子。
东院里一群孩子嬉戏打闹中,院子里几乎每天都在上演着同一幕。
粗壮的树下蹲着三个孩童,正玩着泥巴,脸上露出了懵懂的笑容。
屋子里走出了一个小身影,坐着迷你的小轮椅,他慢慢的扶着轮子滑了出来。
他身穿淡绿的衣衫,头顶扎着一个小鼓包,圆圆的小脸上满是严肃,与他呆萌的外表不符。
他用奶萌奶萌的声音喊道。
“阿澄,你该练字了,你都已经快三岁了,还天天玩泥巴,小心我告诉小师姐,让她打你屁股。”
大树下的一个小身影,听到这个声音,浑身一震,吧嗒一下,扔下了手里的泥巴,像小花猫一样的脸上充满了沮丧,他慢慢的站起身,迈着小短腿走向阿泉,那表情别提有多委屈了。
树下的另外两个小人,叽叽喳喳的在一起讨论,十分不明白,为什么阿澄天天都要写字,要是写不好,还要被师哥训,会被打手心。
两小孩对阿澄深感同情,心里不由得沾沾自喜,觉得自己好幸运,不用像阿澄一样每天练字,写歪一点,还要被师哥打手心。
“师哥,声音奶萌奶萌的,阿澄慢吞吞的走到了阿泉的面前,喊了一声。”
阿泉看着面前的小人,他简直恨铁不成钢,阿澄玩心太重,这可不行,他必须纠正过来,要不然等长大了就更难纠正了。
他呆萌的小脸严肃道,“阿澄,从今天起,你不准玩泥巴了,每天只能玩半个时辰,超过这个时间就打手心。”
这几句话,犹如一道晴天霹雳,把还在低着头的阿澄惊的抬起了头,那熙熙的小脸上,两个圆圆的眼睛瞪得老大,小嘴还在微微张开那个表情,简直萌死人。
阿澄小嘴一瘪,“哇哇哇,呜呜呜,一下子哭声震天,金豆豆划过小脸颊,混合着脸上的泥巴,让原本就花的小脸,更是脏的不行。
阿泉听到这个声音就头发晕,但看见阿澄满脸泥巴,他洁癖犯了,根本不敢靠近他。
只能满脸严肃道,“你再哭,连半个时辰都没有了。”
果然还是这句话管用,“阿澄听到这句话,用小手捂住了嘴,生怕再哭出声。师哥连半个时辰都不让他玩了。
但不知为什么,哭声就是止不住,阿澄小胖手一直捂着嘴,小肩膀一直在抖,不停的低声抽泣,他不想哭的,但是止不住。
这时,常依依走了过来,她好久没来看孩子们了,今天刚好无事,顺便来瞅瞅孩子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