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过去也是一个极为冷漠的人？”
凌梓想了想，最终也没个什么结果。
毕竟修已经是太久太久以前的人了，现在认识他了解他的人，也许都已经不在了。
“也许并不是吧，他大概也是在那些日日夜夜的修炼之中，被磨掉了那颗向上向善的心。”
“据古书上的野史记载，他以前刚修炼的时候似乎颇受排挤，后来才一心扑在修炼上的。”
没有人知道修曾经真正经历了什么，他们只能从古书上的只言片语中，推测出修大概的原貌和性格。
只是凌梓是推测，谢落却是实打实的接触过。
那位叫做修的主神，确实冷漠，就像是对什么也不感兴趣一样。
他没有欺辱过她，只是当了一个高高在上的旁观者。
不对，应该说，他无论是对谁，无论是对什么，都是一个旁观者。
一个极其冷漠的旁观者。
这样的人，你不能说他是恶的，也不能说他是善的。
“这样啊，他还挺厉害的。”
莫虚之境是很美的，此时此刻，漫天星辰飞舞，不少发光的灵植为其平添了一份美丽。
少女的眸光看的很远很远，就好像她看的不是莫虚之境，而是透过莫虚之境去看别的地方一样。
凌梓心头不禁一跳，随即抬手戳了戳她的脸。
“喂，小师妹，怎么忽然就发呆了？”
谢落转过头来，看着凌梓那张漂亮至极的脸，忽的就笑了一下。
“阿梓。”
“嗯？嗯？怎么... ...怎么忽然这样唤我？”
“没什么，就像忽然就想这么叫叫你而已。”
谢落靠近了凌梓一些，然后将凌梓身后好好绑着的马尾拉到前头来。
他的马尾真的很长，大抵是修仙之人都很少处理自己的头发，所以他的发也格外的长。
“师妹... ...。”
凌梓是真的不知道谢落想要做什么了，他头上传来微微的痛感，一时让他有些微微的皱眉。
少年的面上也是一片委屈，只眼巴巴的抬起眼眸，等着面前的小师妹玩够他的马尾形状的辫子。
不得不说，他此时此刻样子，实在是显得太好欺负了一些。
“疼吗？”
“也... ...也还好，就是怪怪的。”
下一刻，少年忽的就被推倒在地，他微微瞪大了眼眸，眼睁睁的看着少女跨在了他的腰上。
少年感受着腰上的重量，虽然眼眸清明的，但是那张漂亮的脸上却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悄爬满了薄红。
但是作为一个师兄，他自己感觉自己还是应该硬气一些的。
“小师妹... ...别闹了... ...。”
他在说这句话的时候，甚至都不敢直视少女的眼睛。
虽说拒绝是正常的，可是每每在看到谢落的那双眼眸以后，他拒绝的话便总是说不出口来。
谢落不理他的抗议，将他的头掰直，弯着腰与他对视：“师兄看双修之类的书籍，可看出了些门路来？”
凌梓瞬间就像是一只被踩到了尾巴的狼一样，瞪着眼睛嘴硬道：“谁看了！我没看啊，你师兄我一向正直，就算是不看这些东西也一样... ...。”
“是吗？师兄？”
无数的藤蔓从地上伸展出来，在两个人给裹了个严实，外头瞧不见里头的半点情况，听不到里头的半点声音。
凌梓心脏“噗通噗通”的跳个不停，黑暗之中，只听见少女娇柔的声音。
“那不若，试试吧？”
“阿梓。”
这道声音，和他梦里的那些声音，完全重合了。
黑暗之中，由少女慢慢主导着一切，凌梓只能听见自己那剧烈的心跳声，以及窸窸窣窣的脱衣声。
一般来说，凌梓很少自己更换衣服，毕竟这些事情用法术就可以做到。
但是在黑暗之中，所有的感官都会放大，这种声音到了这里，倒成了一种诡异的享受了。
确实是诡异的，毕竟... ...毕竟他不是什么小变态啊。
凌梓一向自诩正直，哪里做过这样的事情啊。
“唔！”
“等... ...等唔！”
也不知道是少女碰触到了什么，引得黑暗中的少年闷哼一声，这才慌慌忙忙的来阻止。
只是这样的阻止，已经太迟了。
“别... ...别在这里啊... ...，小师妹，起码回去吧。”
“谢落！你... ...你来真的啊！唔！”
凌梓感觉自己就快要疯了，只是他身上的少女却并没有停下动作。
“唔！唔唔唔！”
她不仅没有停下动作，甚至还嫌凌梓太吵，伸出一只手捂住了他的嘴。
凌梓甚至能感觉到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