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胤哥哥,她偷汉子,大白天的就跟那个男人苟合,置老爹的脸面何在?我是看着老爹可怜,才想给他救治的。”
事情到了这步田地,慕容遥迦干脆都抖搂出来。
“放你娘的狗屁!小浪蹄子,是嫌我们傅家不够乱?又来编排我?”庄慧茹脸色骤变,心中大惊,急忙否认。
“时胤哥哥,我要是有半句谎话,天打五雷轰。对了,她还说野男人是朋友的儿子,让罗世豪在剧组安排了个角色。你要不信,打电话问问罗世豪,把他叫过来,我跟他对质。”
傅时胤满脸震惊,母亲偷人?
他没想到,庄慧茹到这个岁数,竟做出这种丢脸的事来!
让他这个做儿子的,情何以堪?
家丑不可外扬,罗世豪是傅家的女婿,更不能让他知道。
否则,姐姐在罗家也面上无光,难以抬起头来。
“阿胤,你别听她胡说!这女人得了失心疯,赶紧把她送精神病院!”庄慧茹又羞又恼,恨不得慕容遥迦秒变哑巴,再也说不出话来。
“我没病,我不去精神病院!”
精神病院那是人待的地儿吗?正常人进去都能给整疯癫了。
好恶毒的女人。
慕容遥迦往傅时胤身边躲,寻求庇护,庄慧茹过去抓住她的手腕,“还想跑?走,去精神病院。”
“你休想!”慕容遥迦使劲挣脱开,惯性作用下,连着倒退了几步。
本来她就有些虚,走路轻飘飘的,这会失去平衡,脚底下一打滑。
只听“啊”的一声惨叫,慕容遥迦张着双臂就飞出了阳台,随后传来砰的落地声。
“遥迦!”傅时胤蓦然回神,冲到阳台边往下看。
慕容遥迦躺在草坪上,一动不动,也不知道人怎么样了。
“阿胤,不关我的事,是她自己没站好。”庄慧茹也慌了,赶紧推卸责任。
“妈,这下你满意了吧!”傅时胤满目猩红,对着庄慧茹吼了句,边往楼下跑边打急救电话。
“遥迦,遥迦……”傅时胤蹲在慕容遥迦身边,探了探她的鼻息,还好,有气儿。
他不敢乱动,怕造成二次伤害,只能等救护车来。
血从慕容遥迦身下蔓延,触目惊心。
傅时仪跟傅时允在屋里听到动静,也都跑出来看。
“怎么回事?”傅时允问,他虽然不喜欢慕容遥迦,可也不希望她死啊。
傅时胤仿佛没听见他的话,低声跟慕容遥迦说着什么。
随后赶到的庄慧茹补了句,“从阳台失足摔落。”
傅时仪双手抱臂,左看右看,“这么大个人了,还能从阳台上摔下来,小脑没发育好吧?可别死在家里,坏了傅家的风水。”
“姐,人都这样了,你就少说两句吧。”傅时允觉得她这番话说得有些刻薄。
“时允,你怎么替她说话?我才是你亲姐!是不是把你的魂儿也勾走了?”
跟女人吵架,胜之不武。
傅时允没搭理她,嘱咐围观的佣人,“今天这事不准外传,如有发现,立即开除。”
“小少爷,我们一个字都不会透漏。”
“是呀,我们心里有数的。”
……
“遥迦,你一定不会有事的,我们还会生很多孩子。遥迦,坚持住,我爱你!遥迦,你醒了我们就结婚……”
救护车上,傅时胤一直不停在她耳边说,唤醒她求生的意识。
“病人身体多处骨折,需要住院静养。还有腹中胎儿流产,子宫受此重创,恐怕以后很难再怀孕。”
听着医生的结论,傅时胤半是蜜糖半是砒霜。
万幸的,慕容遥迦没有性命之忧。
但作为女人,她可能永远失去了做母亲的权利。
回到病房,他看着浑身打满石膏、裹得像木乃伊似的慕容遥迦,一时悲从心来。
“对不起,遥迦。”傅时胤捂脸痛哭,他们的孩子就这样没了,以后也不会再有。
“时胤哥哥……”慕容遥迦听到哭声,缓缓睁开眼,虚弱地喊道。
“遥迦,你醒了 ?”傅时胤擦了擦眼泪,走到她身旁,“我很担心你。”
“时胤哥哥,你哭了?”她想抬手摸他的脸,却动弹不得,全身唯一能动的就是眼珠子。
“时胤哥哥,别哭,我这不好好的。”
她从来没见傅时胤哭过,看来真是把他吓坏了。
“遥迦,你感觉怎么样?”傅时胤几乎半跪在她病床前,眸子里都是疼惜,“有什么不舒服吗?”
“我很好,有一点疼能忍受,就是觉得少了什么?”慕容遥迦说到这,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时胤哥哥,我们的孩子没事吧?”
傅时胤垂下眼皮,不敢看她的眼睛。
“快告诉我,孩子没事!”慕容遥迦的情绪,瞬间失控,嘶吼道。
该面对的总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