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宫好几天了。若是康熙要问万黼的事，那早该在万黼刚回宫的时候就问了。
“不知？那朕问你，你三子奇格离京多日，他去干嘛去了？”康熙盯着哈齐现问。
哈齐现不敢迟疑立即回道：“回皇上，奴才三子读书有些天分，他离京是去游学去了。”
皇上突然问奇格的事，皇上这是什么意思？莫不是皇上知道了……哈齐现心里在打鼓。
“游学。是个好理由。”康熙手敲着御案，那不大的声音传到哈齐现耳中却让他觉得震耳欲聋，仿佛像是在敲在他心上。
“哈齐现，你可知道当着朕的面说谎，那是欺君大罪。你可要想好了再说。”
哈齐现一听这话，吓得扑通跪到地上了：“皇上恕罪，奴才不敢说谎欺君。奴才三子的确是离京去游学，同时，同时顺便找生病的牛。”
“你要找生病的牛做什么？朕要听实话。”康熙的声音凌厉起来。
哈齐现顶不住，他不敢说谎便如实说道：“回，回皇上，奴才要找的生病的牛是指得了天花的牛。”
“得天花的牛？牛也会得天花？！”康熙猛然盯着哈齐现问，他继续说道：“这事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仔细给朕说来，朕要知道所有的，详细的。你好好说，说好了，朕有赏。”
“是。”不管哈齐现心里是否甘愿，他也不得不将牛痘的事情仔细告诉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