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你自己不觉得臭吗？”
林煜白了薛螓一眼说道：“我又没有失去嗅觉，你说呢？”
薛螓疑惑问：“那你怎么没反应？”
林煜闭着眼睛躺着，声音有些含糊说道：“换你九天不洗澡不换衣服你也会臭。贡院里大家都一样臭。臭久了就是习惯了。”
“不说了，我累了……”
“佑安，佑安……”薛螓再叫，林煜已经没了动静。很快呼噜声响起。
林煜这是累极了，都打起呼噜。车厢里臭味熏得薛螓坐不住，他跑出去坐到前面，将春松和夏柏赶回车厢里。
回到家之后，林煜被叫起匆匆洗了个澡吃了些粥就又睡下了。
虽然林煜有空间，但他从不进空间。空间里的东西，他轻易不拿出来、
参加乡试，他和所有学子一样，考了九天，九天不洗澡，吃了九天的干粮。这是林煜第一次参加乡试，他想试了试自己的能力。
等林煜再次睡到自然醒时，已经是第二天傍晚了。
睁开眼睛就看到薛螓坐在他床边，正盯着他看呢。
“表哥，你干什么？”已经恢复精力的林煜看到薛螓看他那眼神，吓得他赶忙坐起来，警惕地看着薛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