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这个都想好了。
可诺诺她真的能够忘记吗？
若是哪一天她恢复了以前的样子，想起这些日子的种种，又怎么会发现不了。
醒过来的苏诺寒听到厉滕来了，赶紧把自己之前画的画拿着，跟着顾君焱下楼。
厉滕看到她被顾君焱扶着，而她也是一脸幸福的样子，也勾了勾唇。
“阿滕，你的感冒还没好吗，怎么看起来不是很舒服的样子？”
苏诺寒看着厉滕苍白的脸色，担忧地开口。
后者微微点头，“嗯，感冒有些严重，需要再过些日子才能好。”
看到她手里的画，厉滕想起顾君焱说，这是她画了很久的。
“这是给我的画吗？”
苏诺寒点头，把画递给他。
打开画后，厉滕愣了一下。
这是五年前的他，脸上还带着稚气，一脸的笑意……
原来，她还记得……记得这样清楚。
见厉滕许久都不开口，只是拿着画发呆，苏诺寒疑惑，“阿滕，你是不喜欢吗？”
后者这才回过神，小心翼翼地把画收起来。
“不是，我很喜欢。”
苏诺寒看着厉滕，“知道我为什么要画以前的阿滕吗？”
厉滕摇头，“不知道。”
苏诺寒伸出小手，指了指他的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