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故的可能性很大,而且副作用未知。”
“第二种方案,停药三个月,期间进行生物治疗,代谢掉你体内的药物,断药过程不会舒服,而且保胎到五月,对于你的身体来说会很困难。”
反正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江晚这一遭不会好过。
沈俞觉得第二种方法比较保险,可是对江晚的考验也更大。
“沈俞,你拿什么来保证这个孩子能保到五个月,一旦断药,以她的身体保个一两天都是问题。”
沈俞设想的是最好的情况,可是江晚如果撑不住,一切会更加危险,褚婴觉得这对江晚来说更痛苦。
长痛总比短痛消磨人,她了解她,撑不过去的。
男人微微颔首,“我会尽力,能多保一天,对于江小姐来说,手术的风险就越小。”
“阿晚。”褚婴看向女人,脸上一点光彩都没有,“你要想好。”
江晚的手心湿热热的,像是冷汗,涉及生死她心里反倒没有那么害怕,但是身体上还是会有反应。
褚婴知道她的,以她的性格一定会选第一种,比起短暂的死亡,她更害怕长期的痛苦。
“以你对傅随晏的了解,他会替我选择什么?”江晚罕见的冲沈俞问了傅随晏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