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阿晏,你爸他身体不好,别和他吵了。”
傅夫人的语气温柔,温柔刀,一刀刀刺在傅随晏心上。
“你照顾好自己。”男人推开了胳膊上的手,快步走了出门。
傅夫人看着儿子离开的背景叹了口气,这对父子见面就没有愉快的时候。
随后敲门,傅仲绅正了正声,“进来。”
傅夫人把果盘放在桌子上,捡起了地上散落的文件,“他要是实在不喜欢羽然,你总不能绑了他去娶吧,不如先让他缓缓。”
“哼,让他缓,是我没让他缓?他就存心气我!”
“他在国外这些年,我不想让他和谁在一起,他就和谁在一起,这回来了更过分,这边和那姓江的搞在一起,那边又假模假样的和羽然熬着,我看他迟早把自己作死!”傅仲绅坐在椅子上,气不打一处来的敲着桌子。
“他以前又不这样。”傅夫人没再劝,反驳了一句,带着点怨气。
“行了,你也出去吧。”傅仲绅不顺气,赶傅夫人出去。
傅夫人没再说,转身出去。
近开春多暴雨,江晚从“聚星”下班这一路不少车子都淹子,回清山天都黑了。
气象台提前发了暴雨预警,傅随晏给佣人放了假,今天没人上班,大厅关着灯,像没人一样。
女人按了开关,一瞬间灯火通明,才看见男人躺在沙发上,脸上敷着冰袋,没醒。
江晚走过去,想拿下化了的冰袋,豁然碰到了男人的额头,烫的一批。
男人睁开眼,淡漠的眸子映着女人的脸,时而清晰,时而模糊。
“谁打的,下手这么重?”女人瞧着匀称的巴掌印,没忍住笑了出来。
明明是关心的话,落她嘴里差点变成嘲笑。
傅公子脸沉的厉害,“别笑。”
即使他不说,江晚也知道,除了傅总长谁敢打太子爷。
“我叫沈医生来。”江晚刚要拨电话,就被男人伸手按下来。
“边西发疫,我前些天派他去了边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