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上士就要面临复原转业,我们连长争取到了一个调到师里的名额,这个名额在我和我的副班长之间挑一个,我的副班长把名额让给了我,那个时候我还没结婚成家,我的副班长找到我,他告诉我,这么多年,他和妻儿聚少离多,是时候离开军营了。”
老班长到这,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
我将手伸进迷彩服兜里,将纸巾递给老班长。
“谢谢。”老班长继续道:“转业那一天,我和副班长抱着哭了很久很久…”
老班长哭的很伤心,我知道,老班长一定很想念那位已经离开部队的老班长,上前几步,我拍着老班长的后背,安慰道:“老班长,我一定要在你转业前想办法让你们相聚一次,你们一定会有很多话要对彼此。”
我的安慰,换回老班长感激的笑容。
那一晚特殊训练回宿舍后,我在自己的日记里写上:“当老兵离队,兄弟们抱头痛哭时,我明白了什么是战友真情。”
在集训队的这段日子,我养成了每天晚上睡前写一段日记的习惯。
我的日记本第一页写着我班长的名字,今晚,我将老班长的名字也写上,这是一位值得我尊敬的老兵。
在开头的第一页,我还写上了以前班长所的:“军营是个大熔炉,进来是块铁,出去是块钢。”
而在日记本还未写到的最后一页,我早已写上了:“生命里有了当兵的日子,一辈子都会感到光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