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回。”
张清:“…………”
感觉智商遭受打击的何止张清。
只是有人不死心:“军侯当真不懂下棋?”
谢蕴点头:“是不懂。”
杨先生:“……”
“军侯既不会下棋,为何还与我手谈?!”
谢蕴端着棋罐,真诚反问:“不会就不能下了吗?”
十战十胜·杨先生:“…………”
在这位杨先生可能被气走之前,张清先转移话题问起那个鲜卑头人,谢蕴随手朝某个方向一指:“外头呢。”
当张清看到被穿琵琶骨挂在城门上的鲜卑头人,听着对方的哀嚎,扯了扯嘴角,再然后,他注意到对方脖子上的木牌。
木牌上,赫然写着鲜卑人才懂的七个字。
“犯我岷县者,当诛?”
“错了。”
一手抚须的杨先生出现在他身边,“是‘百匹战马,可赎回’。”
张清:“…………”
百匹战马。
这个赎金可不低。
“鲜卑人怕是不会答应。”
张清虽说第一次与鲜卑人交战,却也知其不像汉人,无甚忠义可言,父子手足相残之事时有发生。
而谢蕴穿其琵琶骨,恐会激怒其余鲜卑骑兵。
“鲜卑骑兵会不会发怒,在下不知,”杨先生又道:“不过,谢军侯守在城头几个时辰,已用三石弓射杀鲜卑斥候一十三人,只放归一人。”
留此一人,自然是为让他带赎买消息回去。
作为岷县城中的豪强门客,今日杨先生也算开了眼——
“过往只道胡儿如狼,如今方知,那是因为他们尚未遇上虎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