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出这话的时候，谢安其实挺紧张的。
主要是自己无感，完全不知道昨天的具体过程。
他觉得虽然事情已经发生了，但还是有必要知道一下。
转过头，细细的打量着苏玉卿那绝美的脸庞。
其实苏玉卿的外貌条件真的太炸裂了，素颜的时候是清丽脱俗。此刻因为上班的需要，化了精致的淡妆，立刻就显得高冷艳丽了，还有几分妩媚妖娆。
妆容，是女人的二大颜值。
说的一点都没错。
不过有些女人卸妆后是真的没法看，甚至都可能完全变了一个人。
苏玉卿陡然停下脚步，转头瞥了眼谢安，眉宇间闪过一抹微怒的表情：“你昨晚的表现何止糟糕，简直太令人失望了。”
留下一句话，苏玉卿直接钻进了车里。
嗡！
谢安如遭雷击，站在原地愣愣出神。
太丢人了啊。
耻辱啊！
奇耻大辱！
不是表现糟糕，而是何止糟糕……
不是失望，而是太令人失望……
一下子谢安就感觉自己身为男人的尊严被狠狠的踩在地上摩擦了。
甚至都不敢去面对冷美人了。
脸都没啦啊。
我特么才二十二岁啊……
怎么可以这样呢？
其实谢安还真的想多了。
他和冷美人想的根本就不是一个事儿。聊天也不在一个点上。
苏玉卿说表现糟糕，是这逼明明说好去洗澡，结果偷偷睡着了。怂的一批。而且还把苏玉卿折腾的够呛，腰酸背疼了都。
这样的表现还不糟糕？不失望？
就在谢安愣愣出神的时候，驾驶位置的苏玉卿瞥了眼谢安，冷不丁的开口，“上车啊。”
谢安颤颤巍巍，缩手缩脚的上了车。
一路上苏玉卿认真开车，谢安却感到浑身不自在。
心理压力大啊。
谢安琢磨着，是否要解释一下？
毕竟这事儿关系到男人的尊严和体面啊。
权衡再三，谢安还是决定解释，硬着头皮道：“那个，苏大老板……那个……”
苏玉卿觉得很奇怪，“嗯？”
这家伙说话怎么支支吾吾的？
平时不带这样的啊。
谢安：“那个……那个……昨晚……”
苏玉卿哼了一声：“有话直说。不必弯弯绕绕。”
曹！
谢安一咬牙，直接道：“昨晚我没发挥好。其实我不是这样的。”
苏玉卿一脸疑问，有点没搞明白：“什么没发挥好？”
谢安转头，和苏玉卿对视了一眼。
“你懂的，就没必要问的那么直白了吧。”
“……”
苏玉卿没继续搭话了，这个家伙今天神神叨叨的，都不知道在说什么。
到了公司，卡点上班。
谢安虽然自己开设了公司，但毕竟还挂着金瑞公司机房管理员的职务，还是去打了卡。
本想和冷美人说点什么。
好嘛，冷美人一到公司，立刻就变得冷艳高冷。好像不太把谢安当回事了的感觉。和在家里温柔妩媚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
谢安无奈，只好目送苏玉卿离开。
在饮水机旁喝水的时候，听见了一个刺耳的声音。
“谢安。”
正是满面春风的张亮。
今天张亮打扮的非常正式，名贵的西装，昂贵的领带，佩戴名表和项链。就连头发都打了啫喱水，还做了个中分头。气场很强。
谢安瞥了一眼，倒了杯水喝了起来，“有事？”
张亮笑眯眯的道：“没什么。就是打个招呼而已。毕竟，以后我们见面的次数只怕越来越少了。”
寻常人听闻这话，大概率要问：为什么会见面次数变少呢？
谢安却一点兴趣都没有，只顾着喝水。
张亮有些无趣，自顾自的回答：“今天之后，我就是猎头顾问部的部门经理了，和陈艳一个级别。属于高管，坐办公室了，进入管理层后，很少处理日常琐碎的事务。”
谢安：“……”
真自恋啊。
我都没问，你还好意思自己说？
这得多不要脸啊？
谢安摇了摇头，“搞不好以后见面的次数更多了呢。”
呵呵！
张亮轻笑：“那不可能。进入管理层，我大部分的时间都在和管理层打交道。很少和普通员工往来……”
话还没说完，谢安就走出了公司……
实在听不下去啊。
张亮看着谢安的背影，嘴角弯起一个弧度，“谢安，曾经的你的确风光过。一度在猎头顾问部压下了我的风头。以后嘛，就是两个阶层的人了。我随便都可以